“《道德经》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可见,过度戒欲,损害身心健康,更阻碍对天地自然的感悟。”
林荃歌这回听懂了,这和尚说了半天,就是想和她发生那档子事,还弯弯绕绕半天,直接说我欲与你共赴云雨,不就好了吗?
林荃歌就算有心委身,可也不能让他如此轻易。
她便睁着一双闪亮的大眼装糊涂,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大师?看来你禁欲的彻底,我今日多有打扰,便先告辞了?”
烈冥哲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断演戏,心中早已不耐。
从白日的踩点,到夜晚的探寻,无一不体现这女人的别有用心。
可她却偏偏没有带任何武器,还顶着张无辜美人面,自己早在白日便对她起了些别样的心思,她还主动送上门来。
可如今还在这里和他唧唧歪歪地探讨禅理,不知是愚蠢,还是别有意图。
就和醉风说的,女人就要撕去外壳,才能一探究竟。
烈冥哲一把扯回林荃歌,直接上手脱去了她的外衣:“屋外更深露重,我明日还要讲禅,要早些歇息了。你也一同睡了,我明早可以送你回去。”
林荃歌听了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419,更像是电视上嫖客穿了裤子不认人的说法,她紧紧揪着贴肤的毛衣不撒手。
她瞪着眼,一脸坚毅:“哥哥,我想要个长久的未来,不是和你春风一度,我又不是妓女!我是正经小姑娘!”
烈冥哲已是不耐到了极限,放开扯毛衣的手,摸了摸头顶的戒疤:“我是和尚。你来之前没有想清楚?装什么?不想做我就把你丢给下面的人了。”
林荃歌已然感觉到面前和尚,那濒临极限的压迫感,但还是大着胆子问道:“下面的人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我是谁?我不问你的过往,已是极限,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烈冥哲扯了扯身上的僧服,忽觉这穿了多年的颜色,竟如此碍眼。
林荃歌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可是Z省地下毒品生意真正的首脑,杀人越货,放火抢劫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何况是委屈一个女人。
清白事小,若是失了性命,可就再也没有复仇的机会了!
面前女人,睫毛卷翘如刷,此刻却委委屈屈地低垂着,暖黄的光影映照出她脸庞的绝美。
烈冥哲心痒难耐,禁欲多年的身体,此刻如狂兽在叫嚣。
他一把剥去女人的贴身衣物,看着眼前这一身莹白透着微微的粉色,越发兴奋难耐。
但多年的喜怒不形于色,只惹得他眼睑微挑,眼圈微红,卷翘的睫毛若有似无刮蹭着林荃歌的鼻尖。
衣衫褪去,坦诚相对。
烈冥哲再也没了往日的镇定自持,他紧紧将面前女人搂在怀里,吻如暴风雨般落在林荃歌的身上。
他的手下移,抓着那处丰盈,很是用力。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林荃歌喜从天降,医生终于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