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累的浑身泛酸,但想起那通电话,便越发笃定自己找对了人。
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私生子。只是谢烟坠又是谁?是他的手下吗?
但此刻,她也没心思想这些。
她紧紧地抱着烈冥哲,在他身上的疤痕上,一一摩挲:“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疤痕呀?看得我好心疼。”
“被你这样的杀手搞的。”烈冥哲揉捏着那团绵软,爱不释手,越发觉得怀中尤物,真真长得妙极。
“我说了,我不是杀手。”林荃歌嘟着嘴,好一通作,“我饿了,我想出去吃大餐。”
“好好,不是杀手,是小偷。乖乖,想吃什么,我叫人带进来。”烈冥哲心情很好,他几乎从未和女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此刻情窦初开,自然也是宠溺至极。
“我想吃兰醇。我还想出去看烟花。”
兰醇是新开的私人食肆,背后老板是顾恒宴,实行预约制,可如今已过晚上七点,怎么还会有位置,分明是为难自己。
但烈冥哲也不恼,他耐着性子哄小心肝:“带你去半山荼蘼看烟花。”
林荃歌一脸震惊,半山荼蘼!
坐落在海河市近郊的燕窝山顶的半山荼蘼,可是目前本市最顶级的地方,据说只要你想,什么都能办得到。
“真的假的?你一个和尚,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啊?”林荃歌挑了挑眉眼,装出一副讶异的神情。
“不信?那就不去了。”烈冥哲很是受用,也起了逗弄的意思。
“我信,我信,哥哥最厉害了!”太过做嗲只会适得其反,林荃歌见好就收,“那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嗯。给你看看你的大衣柜。”烈冥哲献宝一般,取出床头柜中的遥控器,摁了下去。
电视墙瞬间移开,出现了后面富丽堂皇的空间。
林荃歌震惊地瞪圆了眼,这私生子真败家啊!
这些女士衣物都是母亲遗留下来的,很多奢侈品运到烈家,便被收藏起来,母亲连瞧都未瞧。
母亲去世后,烈家几乎没有烈冥哲留恋的地方了,他便将母亲的所有搬到了自己的处所。
鬼使神差的,他特地在这里,开辟了一个女士衣帽间,将母亲还未拆封的衣物放入其中,彷佛她永远陪伴着自己。
林荃歌装作被衣帽间吸引住了的样子,一把推开烈冥哲。
她害羞地扯过床上的那条薄毯,裹在身上,便趿拉着毛绒拖鞋,向衣帽间脚步虚浮地走去。
烈冥哲见此情景,便知是小姑娘被自己要的厉害,便随了她,也跟着起身下床。
突然,他看到了床单上的点点血迹,虽不意外,但心中更是受用,越发笃定了要将小姑娘带在身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