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烈冥哲的脸色越发难看,林荃歌意识到,即使不是离开的机会,可似乎也能作一作。
她一把推开烈冥哲,将身上的貂绒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他身上。
又迅速将身侧的拉链拉开,一把将连衣裙扯了下来。
春光乍泄。
莹润透亮的肌肤,性感妖娆的身段,看得烈冥哲很是火大,虽然林荃歌贴着乳贴,倒不至于全裸,但露出丁字裤的时候,烈冥哲已然忍受不了。
“就这样下车?”
“对。”林荃歌重重点头,脸上满是稚嫩的愤怒,“还有你的项链,还给你~”
林荃歌奋力地解搭扣,却发现搭扣之上有机关,情急之下涨红了脸,而搭扣也越来越紧。
见这个小鸽子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烈冥哲越发恼怒。
她把贞洁献给自己,昨日还扭捏害羞,今日却浑然不在乎,仿若个勾引男人的妓女般,在车上就把衣衫,脱了个彻底,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难道是自己错了?这就是个伺机潜入他组织内部的间谍,绝不会倒戈向自己?
林荃歌还在和项链作斗争,见脱不下来,索性板着脸冲烈冥哲扬起下巴:“臭和尚,你赶紧给我拿下来。”
“怎么?连项链也不要了?”烈冥哲看着小鸽子的惺惺作态,心中越发恼恨,却依旧不舍得放手,心中想着的是应如何治治这个小姑娘,让她乖乖听话。
“不要了,你给我拿下来。”
见小鸽子低着小脑袋,将纤细的脖颈后方露在他面前,烈冥哲有些犹豫。
手下治不听话的女人,用性用毒,用身体用尊严,用孩子用亲人,即使再贞烈刚强的女子,也忍受不住他们的恶毒手段。
他难道也要用这些来对付她?
林荃歌等了一会儿,见对方久久没有动静,心想,糟了,作过头了!该如何弥补?
还没等她思忖明白,突然一个急刹车,二人齐齐往前排挡板冲去。
“砰”的一声,林荃歌的脑袋重重地磕在挡板上,顿时额头猩红。
“啊~好痛。”林荃歌顺势捂着额头开始假哭。
烈冥哲顺势下了台阶:“我看看。”
额头果然有些红,但不至于肿起来,他轻柔地揉着小鸽子的额头教训道:“还闹吗?”
林荃歌不说话,乖乖地缩在他怀中示弱,顺势将他的另一只手往心口带:“我吓到了。”
“嗯~”烈冥哲也不再勉强,见小鸽子乖乖示弱,便索性去了乳贴,用尽力气揉搓捏按那处绵软。
林荃歌被作弄的生疼,却不敢再拿腔作势,乖乖地缩在烈冥哲怀中。
不多时,心口已然通红一片,甚至起了红肿乌青,雪顶越发鲜艳欲滴。
烈冥哲的脸上冰雪已然消逝,他看得眼热,心神和行动落在一处,将脑袋埋入小姑娘心口,肆意吮吸啃噬,车内水声呜咽。
燕窝山离普济寺足有40分钟的车程,虽然除夕夜车少,但到了燕窝山附近,突然就堵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