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他之前还准备带你见父母?”
“我不接受异地恋,和平分手,不相信你尽可以问他。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就和那村口的长舌妇一样,就喜欢给人泼脏水,简直恶心至极!”
越希泽被指责得一愣一愣的,他原本以为这女人慌慌张张的,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没想到如今嗓门比他还大!理由更是充分正当。
林荃歌说完,便理直气壮地离开了。
越希泽也没有和施予墨熟悉到这种地步,而且据爱八卦的母亲说,他的确已经出差,因为是公安局的事情,如今和家里也失去了联系,更遑论和他并不至交的自己。
他讨了个没趣,便径直离开了闻潮凤鸣。
越希泽原本想的好好的,过年被家族催婚烦透了,既然有何钦州家的钥匙,反正他也不在家,可以趁着家里人还睡着,偷偷溜出去,到那儿讨个清净。
没想到,现在被这个女人好一顿数落,他心情简直差到了极致,急需喝酒释放。
他索性一一拨了陈泽森和陆屿轩的电话,却都被拒了还被骂了,责怪他大清早扰人美梦。
越希泽的心里越发难受,便独自找了个还营业的清吧,喝起了早酒。
林荃歌一直在附近埋伏着,确认7楼的家无人骚扰,才火速进了家门。
终于回到久违的家,她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立即看手机,发现有不少人给她发来了新春祝福,最多的是殷连承。
林荃歌没有立即回复,她现在要做的是赶紧点外卖,买药。
她脱了衣服,却发现怎么都无法取下脖颈上的蓝宝石项链,便索性不管,径直进了浴室。
将自己上上下下刷洗了很多遍,直至肌肤通红,彷佛这般就能将这两日的屈辱洗刷去。
她恢复了男装,吃下了药,才开始一一回复新春祝福。
呼——做完这一切,林荃歌彷佛脱力了一般,窝在沙发上,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泪流。
其实她非常在乎贞操,渴望拥有互相奔赴的爱情,进而上升到灵与肉的结合。
如今,自己为了打探机密,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心中很是窝火和屈辱。
她重重地拍击着抱枕,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怨恨。
突然,她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探听到的机密,应该尽快告知金明萤,否则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她甚至想到了远在泰国的施予墨,自己已经打听到了,寺庙内藏匿的“私生子”的下落,还知道了其中鸠占鹊巢的秘密,这会对他们找到烈儒衡有帮助吗?
只是那只用来秘密联系的手机,已经被烈冥哲没收了。
但若是贸然使用那只平日的手机联系,那何钦州的身份也会暴露。
思来想去,林荃歌还是决定先以何钦州的身份出去,再伺机找机会与金明萤联系。
说干就干。
冬季的天色黑的格外早,林荃歌迅速带上女装,开着自己的宝马车便出了门。
为了最大程度的减少遇到熟人的机会,她全程戴上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