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先去商场购买了手机,再定了一个快捷酒店的房间,以方便自己做事。
“嘟——嘟——嘟——”电话响了好多声都没有人接听。
林荃歌使劲抹了抹脸,很是无措,或许金明萤的手机对其他电话号码都屏蔽吧!
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林荃歌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像个无头苍蝇般无力。
无论是施予墨、李琴、袁聘和还是如今的金明萤,在与他们的交往中,自己始终没有发挥出应有的能力和作用,林荃歌感到了深深的疲惫和困惑。
难道,自己真的不行?
想要为父亲洗刷冤屈就这么艰难?
自己还是得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逃难,以躲避烈家的追杀?
她躺倒在床上,陷入了无人之境般的自我诘难。
不知过去了多久,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她的孤寂。
是金明萤!
林荃歌立即接听:“喂喂喂,我是小歌。”
“嗯。你怎么换号码了?”
“是。发生了些事情。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嗯——你等等。我回去再回你电话。”
“好。”
对方似乎处于很是热闹的环境之中,林荃歌不怕等,只怕没有回应。
她等啊等,直至将近12点,才等来了对方的来电。
“你说。”
林荃歌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详细地告知了对方,包括在半山荼蘼的事情。
对方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你说二人长得很像,几乎一样。”
“没错。没有区别。”
“难道二人是亲兄弟?”
“不可能,二人水火不容,为了烈家的继承权斗得很厉害。而且手下人一直叫ICU里躺着的那个为私生子。”
“你刚才说顾恒宴和商鹤瑜二人对这个和尚,很是熟络?”
“对,没错,感觉三人都认识的样子。”
“难道他们会不知道烈冥哲遇刺的事情?看来,他们本来就认识那个和尚。”
“感觉是这样。”
“这和尚应该就是地下毒品交易的头头,或许顺藤摸瓜,我们就能找到烈儒衡的踪迹。小歌,你能画出那栋小楼的构造吗?我们派人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好。”
“辛苦你了,小歌,你做的很棒。”
第一次受到夸奖,林荃歌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请问,我还能做些什么?”
“等我们的通知。”
“好。新春快乐。”
“新春快乐。”
林荃歌的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索性和衣在酒店的床上睡着了。
话说烈冥哲这厢,回到普济寺后,他躺在香软的床铺上,鼻尖始终萦绕着那只小狐狸的香气。
他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索性起身敲起了木鱼,轻声念起了《清心谱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