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篮球场有洗浴房,他从来不用,非要回家洗漱,说是有洁癖。
而且,自己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也只和他一同上过一次男厕所。
种种迹象都很奇怪,难道他不是性无能,而是讨厌和男人近距离接触?
可这也说不过去啊!自己勾肩搭背的,他也能接受。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让他的容貌短期内迅速娘化了?
越希泽开始搜素,最终答案都指向了雌激素。
难道他这段时间是在增肌,误服用了含有雌激素的药物?
还是他遇上了什么事情,被人强迫了?
越希泽再也睡不着,他偷偷地走出客房,向何钦州的卧室走去。
林荃歌睡得正香,电话突然响了。
她猛地惊醒,发现是另一只手机在呼唤她。居然是消失已久的施予墨!
林荃歌迅速接起:“予墨哥,新年好。”
“新年好。”
施予墨的内心满是思念和酸涩,这些时日的追查非常不顺,因为没有相关的明确公函,而且线索极少,泰国方面极度不配合我方,态度很是敷衍。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睡了?”
“没。休假呢,睡得晚。”林荃歌下意识地瞟了眼另一只手机,已经凌晨两点了。
“谢谢你。帮我们找到了真正的烈冥哲。”
“没有没有,我也是误打误撞。”
“烈儒衡隐藏的很深,我们还没有发现他的任何踪迹。”
“他会不会也假扮成和尚,藏在寺庙中?泰国挺相信这个的。”
施予墨眼前一亮,是啊,儿子能扮成和尚,老子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避过追捕。
他很是惊叹对方的灵敏:“你真的很聪明。是一个合格的线人。”
林荃歌一下子红了脸:“没有没有,我是瞎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
“不失为一个追查的方向。烈彦谨,就是躺在ICU的那个人,他的母亲叫秦鹤,是烈儒衡最为宠爱的情妇。之前一直在泰国,帮助烈儒衡处理事务,现在为了儿子回国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找找秦鹤?”
“嗯——其实,我怀疑她就是你妈妈让你找的刀锋。”
“什么?”
“刀锋”的字眼一下子戳中了林荃歌的内心,它是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代名词,怎么可能是一个毒枭的情妇?
这简直是对自己,对母亲最大的讽刺和侮辱!
“你先不要激动。因为——首先,刀锋的年纪和你母亲相当。”施予墨斟酌着字眼说道。
“其次,我们在泰国发现了一些线索。秦鹤虽然是烈儒衡的情妇,但她的经历很坎坷。她原本是一个大学生,被烈儒衡强暴后囚禁了,才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不仅生下了烈彦谨,居然还成了烈儒衡最得力的下属,甚至为了抢夺正房的势力,犯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