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错话了,他是不是被我气走了?”
“没有。”
何钦州的声线还是粗哑的,刚才自己的确听见了女人的尖利声线,他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呢?
“我去看过殷连承了。今天他是安然度过去了,明天我们怎么办?”
“明天再说吧。”
见越希泽满脸疲态,林荃歌也不忍继续问下去:“那我们就都去休息了?”
“嗯。晚安。”
二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客厅的灯光暗了下来。
林荃歌习惯性地打开抽屉看另一只手机,猛然发现金明萤有好几个电话打来。
她赶紧回拨了回去。
已经是凌晨三点,不知对方还会不会接电话。
“嘟——”的声音响了好久,对方才接起:“小歌。”
“明萤哥,是我。我有重要的信息和你说。”
“嗯。”
“你最近是不是和宁博庭在一起?”
“怎么?你认识他?”
“这人不对劲,他居然带殷连承嗑药。”
“嗯。他从国外回来,比较开放。”
“他会不会是烈冥哲的人?你最好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好。”
不知对方有没有听进去,但林荃歌也只能言尽于此。
关了灯,林荃歌缩进被窝入睡,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她是不是真的该放下一切,离开这里,等待施予墨的好消息?
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迷迷糊糊间,她正睡得香甜,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林荃歌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整了整睡衣,奔下床去。
“什么事?”
门外站着衣衫不整的殷连承,脸上都是恐惧:“有鬼——有鬼——”
“啊?”林荃歌一脸莫名其妙,跟着他进了客房。
客房一如既往的装饰,摆设,唯有床铺,乱糟糟的,团成一团。
殷连承跟在她的身后,害怕的直发抖。
“等一下,你的手铐、脚铐呢?”
林荃歌一脸发虚,心口“怦怦”直跳,这人居然挣脱了手铐、脚铐,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
殷连承笑得诡异,猛地向林荃歌扑了上来。
“啊!救命啊!”情急之下,林荃歌大叫出声,“阿泽——越希泽——”
林荃歌被推倒在床上,殷连承的气力大的惊人,他面带凶光,发狠地撕扯着林荃歌的睡衣。
“靠!你疯了啊!殷连承,我是何钦州!”林荃歌奋力挣扎,使劲推搡对方。
殷连承手下动作越发粗鲁,在她的胸口使劲地揉搓,还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疼的她直抽气。
尤其是殷连承身下的火热,顶着林荃歌的下腹,吓得她手脚并用,使劲推搡着对方。
林荃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屈膝,顶向对方的腹部,对方吃痛,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