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和施予墨,并非他们的目的,殷连承才是他们的关键所在。
难道,如今变成这样的殷连承,也是他们的手笔?
其实,宁博庭和她是一伙儿的?二人只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越希泽不断抽丝剥茧,意图剥开何钦州的层层面纱,却发现根本摸不透此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烟蒂掉落在他的身边,在整洁的地面格外显眼,他俯身捡起,搁置在窗台上。
他应该怎么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呢?
好吧,又回到刚才的困境,是当场对峙还是层层剥茧?
林荃歌正准备到阳台晾晒洗衣机内早已洗好的衣物,却发现了越希泽。
背对着她的身影,显得很是凄廖,有淡淡的烟草味道飘逸进来,这么早居然在阳台抽烟,难道他也因为殷连承的事情,发愁?
她故意发出声响,惊扰了抽烟的男人:“咳咳——”
烟灰不经意掉落在指尖,烫了越希泽,他的手指抖动了一下,但烟还稳稳夹在他的指间:“你,这么早?”
“你也这么早?”林荃歌走到洗衣机边,从里面取出已经洗好的衣物。
“我帮你。”越希泽摁灭了烟,也过来帮忙。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林荃歌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再往晾衣杆上挂。
“小歌。”
“嗯?”
林荃歌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露馅了,赶紧补救:“你——说什么?”
“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吧?”越希泽的语气满是冰冷。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林荃歌面上一片疑惑,但内心极度不安。
糟了——越希泽是不是都联系起来了?
“你不就是施予墨的女朋友,小歌吗?”越希泽一把抬起林荃歌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狠狠揉捏。
“你看,没有胡须,没有喉结,眉毛是画的,肤色是凃的。”
“不——不是。”
“不是什么?”越希泽的愤怒彻底爆发,一把捏住她的胸肌,“我不想闹得太难看,是要我把你身上的假胸肌扯下来,你才承认吗?”
“我真是傻的可怜,把你当兄弟,处处都为你着想,要不是星临哥看出来你的伪装,我还傻傻地被你蒙骗。胸肌是假的,下体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小歌,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和施予墨?”
“我差点以为我是同性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越希泽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唇,一时间,林荃歌竟不能言语一个字。
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狂舞,整个人仿佛都被他镶嵌进身体,竟不能呼吸。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林荃歌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
她伸手去推了推他,却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贴墙压在耳边,以十指紧握的姿势,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受到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