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中意何钦州,想把他掰弯,做自己的情人,但如今被赵星临明晃晃地说了个正着,实在是丢了他的脸。
但看今早何钦州和越希泽的反应,原来越希泽才是弯的,而何钦州昨日被强上了,很是恼火!
二人闹翻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若是自己也强上,何钦州八成会离开自己。
他想起商鹤瑜的话,何钦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己要想干出一番事业,何钦州是大助力!
他隐隐的欲火又萎靡下去。自己如今丑闻缠身,若是再因为情欲,失去这重要助力,会被所有人看扁。
小不忍则乱大谋。殷连承!你一定要争口气啊!
林荃歌进了书房,便见殷连承手托着鳃,依靠着扶手,沉沉思索着。
她便远远地站着,双手交叉在身前,等候殷连承的吩咐。
“阿州。你过来坐,我有事找你。”
“好。”林荃歌便顺势在殷连承的对面坐下来。隔着宽大的黄花梨书案,殷连承的脸色发白,精神很是不济。
殷连承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阿州。你也知道我目前的状况,中了人家的套,身体不好不说,连事业也一并失去了。”
林荃歌未搭腔,只点点头。
“华盛,我已经没有话语权了。回去,只能做争权的夹心饼干。我准备另起炉灶,作一番自己的事业。你说我做些什么比较好?”
林荃歌皱起眉头,另起炉灶?那自己不是离证据越来越远?那怎么行?
可若说回华盛,殷连承一定不答应。
她灵机一动,脑中满满都是洗钱的事情:“大哥。没有您的提携,我也做不上何助。我年轻气盛,做事不瞻前顾后,若是贸然创业,怕是会满盘皆输。您就算信任我,我也不敢百分百相信自己。”
她话锋一转:“如今海河的龙头产业,基本都在烈家、殷家、商家等一些世家的手上。我们若要创业,还是得借助这些世家的力量,只要资本充裕,分利得当,他们想必会和我们一道。”
殷连承听着便知这小子在和自己绕圈圈,他有些不耐:“阿州。我这你不用绕弯子,直接说想法。”
“之前,我替姚霖彦做事,他曾经拉我入伙。您对证券操盘的事业感兴趣吗?”
殷连承想了想,这不就是替商鹤瑜做事?
“就算要开,我们也是另开证券公司。”
“那恐怕要一些时日,如今证券公司的资质管控很严,另起炉灶,怕是要花费大力气。那——您对市政工程感兴趣吗?我之前和政府部门打交道,积累了一些人脉。”
“那些都被陈烨礼和明家垄断了,我贸然进入,只怕是先被殷家收拾了。”
“那——我看您和姑姑关系不错,她如今没了倪繁之这双手,怕是忙不过来,您不若找她问问?”
“你说画廊?”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