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看向何钦州与越希泽二人,越希泽率先起身举杯,将一杯红酒灌入口中:“抱歉,阿州。”
林荃歌见状,什么也没说,一饮而尽。
赵星临很是郁闷,这好好离开魔窟的人,怎么又被叫了回来?还被压着,主动与何钦州这臭小子,道歉示好!
这餐饭,各人各怀心思,菜色高档且丰盛,但餐盘如刚端上来一样,动筷的很少。
殷连承见众人吃的已是差不多了,便率先揩了揩嘴角:“各位,我先上去休息了,你们慢用。”
众人也纷纷起身,各自回了房间。
众目睽睽之下,林荃歌便也径直回了房间。
她只能放下打探的心思,心无旁骛地继续做方案,直至深夜。
方案已是差不多了,离正月初八还有些日子,这些时日正好能用来,与越希泽商量对策。
脑细胞急速运转,耗费了林荃歌不少精力,她很快便入睡了,待她醒来,已有日光暖暖的从窗帘缝隙间穿透进来。
她伸了个懒腰,起的床来,拉开窗帘,便是沙滩以及那长长的海岸线。
风雪后的沙滩别有一番风情,原本金黄的沙滩被白雪覆盖,形成了一片银白的世界。
海浪拍打着岸边,溅起的浪花在空中飞舞,仿佛是一群白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海风呼啸着,带来了刺骨的寒冷。
海浪的声音和风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首自然的交响曲,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洒下与雪地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唯有平静和安宁。
林荃歌静静地看了好久,才意识到已是上午十点,便抓紧洗漱,胡乱吃了些饼干充饥,继续将未完的工作补充完整。
“笃笃笃——”门被敲响,“何先生,该吃午饭了。还是像昨天那样,带进来吗?”
林荃歌想了想,吵架之人,尤其是丢面之人,应是讨厌往人堆里扎的,若是自己太过若无其事,那就会让那人起疑心了。
她高声冲外喊道:“给我碗牛肉面就好。谢谢。”
这边厢,再度毒瘾发作的殷连承,正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赵星临告诉他,意志力是最重要的,先捱过心理极限,再来尝试生理极限,否则永远会成为药物的奴隶。
此刻的他,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床上,脸色惨白,口中紧紧地被塞入了消毒巾,以防忍受不住,咬牙伤害自己。
“少爷。”池见川俯身低语,“老爷子的电话。”
“唔——”
“那我回复他您在忙?老爷子好像知道您的事情了,语气很冲。”
殷连承的眼中满是厌恶和愤慨,老大是宝贝,自己便是那狗尾巴草。
做的好,也没句表扬。但若臭了殷家的名声,第一个刀刃向内的便是他!
见殷连承闭上眼,一脸不在意,池见川便按照吩咐回复去了,果不其然被老头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怪不得大过年的不回家祭祖,跟着烈家人都学了些什么?琏墨工作这么辛苦,还从国外特地回来祭拜。不替大哥分忧不说,尽会给殷家抹黑。慈母多败儿,你这老太婆——咳咳——”
殷老太太只能竭力安抚,心中也很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