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何助,你看起来,脸色差得不行?”
林荃歌摆摆手,示意可乐别再说话了,转身就往外冲去。
她径直冲进了洗手间,反锁隔间,抱着马桶,使劲儿地吐——
肚内翻江倒海,林荃歌几乎将隔夜的晚饭都吐了个干净。
“呼——”她惨白着一张脸,在洗手台不停地洗刷着满是酸臭味的口腔,好不容易才将那股子干呕气息,压制下去。
林荃歌拖拉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迎面之人让她措手不及。
——居然是烈冥哲身边的冷蝉,一个有了头发的冷蝉。
她只瞟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赶紧往原来的位置去了。
坐在位置上,她依旧心跳如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措手不及的一晃眼,她依旧怕的不行,生怕被人认了出来。
“何助?”
“何助?”
可乐见何钦州神色不对,立即倾身过来查探:“何助,你不会是病了吧?”
“也许是魇着了。”池见川淡淡地跟了一句。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胃不舒服,也许是忙了一夜,着凉了。”林荃歌急忙解释,生怕别人看出来什么。
“何助,你吃不下晚饭就去休息吧,晚上安排了房间住宿。”
可乐真不愧是并肩共战了很久的朋友,看着何钦州病弱的神情,至少表现出了担心的模样。
“也好,我去休息休息,你们去吃晚饭吧,有事叫我。”
林荃歌顺杆而下,跟着烈宅的佣人去了房间休息。
为白事干活的人都安排在了一栋老楼,叫和泰楼,林荃歌从佣人手中拿了房卡径直去了5楼房间休息。
房间和宾馆客房的装饰无二,林荃歌上上下下地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监控,便放下心来,马上与越希泽联系。
对方似乎有事在忙,过了好久才接起电话,听声音,气喘吁吁的。
“小歌,你没事吧?呼~”
“又无聊又疲惫,烈焰死了,我们被安排拿花圈游街,都一天一夜没休息了!”
“很正常,大户人向来讲究排场,尤其是烈焰死的不是时候。如今的烈家风雨飘摇,烈儒衡陷入刑事案件,不敢回来,掌家权又在争夺中,只能强撑面子,搞一个热闹的白事。”
“累就算了,关键什么都没有查到。烈儒衡和她的情妇秦鹤都没有出现。那个和尚,就是真正的烈冥哲,倒是出来主持大局了。”
“这两天烈家进进出出都是人,你还是保障自己的安全要紧。”
“明白。阿泽,你气喘吁吁的,在忙什么?”
“殷连承安排我跟着秦轩恒去收购一家公司,他一直在我身边,我不方便接电话,只能借口上厕所,偷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