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已达成合作协议,陆听雨便将这个月的解药递给了越希泽。
“越经理,这特效药三天服用一次,这里是一个月疗程的量。之后,烈先生会联系二位。”
林荃歌当即服下了第一颗特效药:“陆总管,不知最后,我该如何彻底解除这药的药效?”
“事成之后,烈先生自会给何助。”
陆听雨的话简直和没说一样,二人便知与其周旋再无意义,遂转身离开了茶馆。
二人再度骑车回别墅,只是药效上来,林荃歌无力再骑车,只能由越希泽推着两辆车,二人共同行走,回到别墅已是夜深。
林荃歌脱力地靠在沙发上,头晕感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小歌,你没事吧?”越希泽立刻俯身查看小歌的情况,“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如果我去医院一洗胃,药物就无法控制我们了,这绝不是他们想看到的,恐怕到时会有更厉害的手段对付我们。我没事的,在这躺会儿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
越希泽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这别墅里的物品摆放位置明显与他们离开前有异样,估计这里早有烈彦谨的人来翻找过。
若是现在便带小歌去医院,恐怕陆听雨会再次出现。
“可我们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药物,否则——”
“这肯定不是毒药,否则他还怎么让我们做事?你去休息吧——”
见小歌很是固执,越希泽索性一把抱起小歌,将她带回昨天的客房。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歌安置在床上:“把外套脱了吧?”
“嗯——我自己来。”林荃歌挣扎着起身,却被越希泽一把按住。
“我来,你不要乱动。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林荃歌也不再推脱,脱了外套,锁在被窝里。
似乎解药很快就起效了,林荃歌转而沉沉睡了过去。
见小歌很快入睡,越希泽越发怀疑这药物的作用,他在脑海中拼命思索自己的朋友中,是否有药物专家。
他在小歌床边坐了一会儿,见她睡得安稳,便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便关灯出了房间。
没有了赵星临,越希泽想到了一位远在瑞士的医生朋友,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才吃罢晚饭,希望他能提供给自己一些帮助。
这药物不知是什么,林荃歌这一夜睡得很是舒服,彷佛身在云端,全身如没有骨头一般,轻飘飘的。
这失重一般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以自己为中心,美好而温暖。
一觉睡醒,房间内有微光,那是窗外隐约透进的光亮。
她摸索着被褥,想要起床,却摸到一只手臂在自己身边,吓得她大叫出声:“啊——”
越希泽一下被惊醒,他急忙起身,查看小歌的情况:“怎么了?小歌?”
林荃歌这才意识到身边是越希泽,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事。你怎么睡在我旁边?”
“哦——”越希泽的脖颈瞬间红了,“我怕你半夜发病,就在你旁边睡下了。”
他掩饰地摸向小歌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这解药效果还挺好的。”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吃的是什么药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