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希泽一听,便立即打断了小歌:“我们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别总是你啊!我啊!这样不好,去休息吧,我去洗碗。”
他顺势摸了摸小歌毛绒绒的脑袋,她原本又刺又短的头发,如今长了一些,摸起来像个炸毛猫一样,又凶又萌,手感好极了。
林荃歌翻起了白眼,一脸不爽地盯着对方。
见小歌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越希泽赶紧收拾了碗筷,灰溜溜地走去厨房:“我去洗碗。”
小歌没去客房休息,反而跟进了厨房:“阿泽,这次陆听雨如此迅速地找到我们,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奇怪,是我不谨慎,带你来的别墅是登记在我父亲名下的,去相关部门一查便知。是我疏忽了,抱歉。”
“额——你怎么如此大意呀?你明明——”林荃歌话锋一转,“可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海河的政府部门有他们的人很正常。可这已经出省了,居然也有他们的人?”
正在洗碗的越希泽停下了动作,满是泡沫的手迅速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是啊!忙着你的事情,我的确没有想到你这茬。”
“我只以为这里离海河不远,只有2个小时的车程,陆听雨兵贵神速,他们到的速度的确比我们想的快太多了。却没想到,这里其实已经跨省了。跨省政策的确很不一样,他们的手伸的这么长,的确是厉害。”
他回转身看小歌,心中有了些计较:“烈彦谨的背后一定有其他人在帮他出主意,或许是他的妈妈,秦鹤!”
“所以,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绝不能在同一条河里翻船两次。以防夜长梦多,殷连承到时也会对我们起疑心,还是尽早回海河。”林荃歌抓了抓头发,“顺便回去剪个头发,有些长了,很女气。”
“好。我们明天就回去。”
这个夜晚,二人商议了一些计策,譬如公开对接的暗号,传递消息的花语,紧急情况下的处理等等。
“我们好像地下工作者一样,有些好笑啊!”忙活了一夜,林荃歌的身体和精神反而比昨天还好,诧异道,“这种药物有些奇怪,我想事情的时候,反而比休息时候的状态更好。”
“这或许就是这种药物的目的。耗尽人的心神,好为他们服务。早些休息吧,我也收拾收拾明天出发的东西。”
“好。”
再度回到海河,二人已经想好了说辞,何钦州同越希泽在外吵了一架,和好了,还成了同性情侣。
林荃歌正斟酌着词句,准备将这一套说辞说于殷连承,可对方答应地很是爽快,压根不想知道你们二人为何同时离开。
“既然回来了,明天就来上班!我这里忙的很,你赶紧的。”
“额——好。”
放下电话,林荃歌闷闷地看着越希泽:“他居然没有问我为什么离开?是不是已经有其他看重的人物了?”
“不要想太多。对了,你想好怎么把烈彦谨的人,塞入财务部了吗?”
“明天一上班就说恐怕不太合适,我过两天找个机会再说这件事情吧。”
“也好。”
第二日,二人早早的,便来到了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