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珩青的神情很是严肃:“我不知你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会留在华盛。但如今,不管是为何,尽快和越希泽一起离开华盛。”
“殷连承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为何要找一家民用航空器公司交易?这家公司我仔细查过了,它在百慕大注册,而真实地址是在加拿大,绝非我们熟知的那家。”
林荃歌索性挑明真相。
叶珩青讥讽地笑着,眼尾都是笑纹:“何助,你既然知道了,何必问这么多呢?”
“是转移集团内的资产?因为这位烈董,并非之前的烈董?”
“差不多吧。你不是知道这位是从黑暗之中而来?他的手段多的很,背后的事情,绝非你能想象,趁早离开,对你这样的小白来说,是最佳选择。”
“殷董难道不知道吗?他为何还要这样?”林荃歌的声音有些急促。
“人的执念吧!有时候,人为了争一口气,真的会做出很多违背内心深处的事情,原则会被一一打破”
“那你呢?你一会儿司机,一会儿助理,还出国谈生意,又做起了战略部的部长。你的实力好像深不见底,可却既知危险,还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且——”林荃歌
叶珩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默地看着锦鲤池边的夜灯。
林荃歌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说话,足足过去了10多分钟,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对方也未再掷一词!
她接起电话,滋滋的声音莫名诡异,在这黑夜让她汗毛直竖:“你好,哪位?”
对面没有出声,迅速挂断。
林荃歌再次看向手机屏幕,一个陌生的本地电话。
“谁?”叶珩青终于从夜灯中分出神来。
“不知道,也许是打错了,很快就挂断了。”
林荃歌将手机塞回裤兜,暗忖一定要回去查探究竟。
“你知道吗?何助。其实你的很多举动都莫名其妙的。”
“什么?”林荃歌猛地心一惊,不知又是何处露出了破绽。
“就和那位被关起来的很像。”
“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林荃歌挠了挠头皮,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同时,非常好奇,谁是那位关起来的人,难道是那失踪的金明萤?
她心一紧,无比想追问下去,却生生地忍住了。
“也许是我过于敏感了吧。”叶珩青笑了笑,“我从黑暗之中而来,并将走向黑暗。”
“可乐~你究竟是怎么了?还念起了诗歌?”林荃歌调转了话题。
“你看戏台边的人,明明是在看戏,其实皆是戏中人。”
林荃歌遥遥看向戏台,昆曲已然结束,上演的是京剧经典曲目《三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