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你人呢?”对方的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去证监局了,正好和徐副处聊些事情。”
“关于股价?”
一听到股票,殷连承的态度完全转了个180度的弯。
“是。主要是我们集团的股价波动很大,社会层面的关注度过高,上面也很关注,之前让我提交的报告,好像有些搪塞不过去了。所以,这次他把我叫过去,商讨怎么圆过去。”
今日,林荃歌虽然并非真正与徐副处有约。
但这些话可不是她随口诹出来的,凭着多次的酒宴交情,徐副处在电话中已向林荃歌有所暗暗透露。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及时向我透露,就单独与徐副处交涉?”
殷连承的态度又有些不好。
“殷董,这也是徐副处早上通知我的。您刚才不是正和顾恒宴见面吗?我想着这顾恒宴很是精明,又是外人,若是我透露了这些,恐怕——所以,还是我先去打个前锋,有了端倪后,再向您单独汇报比较稳妥。”
殷连承这才再度和煦了语气:“真是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阿州啊!我这些天,被那些合同搞得头晕,所以心情不好,你不要多想。”
“怎么会呢?大哥。若是有什么,我能出力的,您尽管开口。我别的没有,就一把子力气没处使,您尽管吩咐我!”
“哈哈——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阿州,徐副处那里需要打点的,你尽管开口,如今股价这方面,容不得任何闪失,我们要杜绝任何负面新闻!”
“我明白的。我下午就来向您汇报情况!”
电话挂下,林荃歌看向越希泽:“你听见了,殷连承也异常关注股价。”
“所以,调查组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如今,烈冥哲、烈彦谨、殷连承、顾恒宴这四人,都想从华盛集团这块肥肉上,捞尽最后一把油水,便逃到国外!那40%的股份,其实只是殷连承的幌子。”
“不止,还想通过这次大肆宣扬的交易,将那些脏钱全洗出去,背后的人不仅有陈克斐!”林荃歌再次补充。
“没错,小歌。如今,我们再次找到了调查组的人,对于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很有利。”
“可是,秦飒涟真的是调查组的人吗?她会不会是在骗我们?毕竟当初是她的诡计,才让我们在烈彦谨的面前露馅的。若真是战友,会这样为了自己的安全,牺牲别人的生命吗?”
林荃歌的话不无道理。
“是。我之前也不相信她的话。直到,我看见了施予墨。”
“什么?予墨哥从泰国回来了?”
林荃歌的喜悦几乎从丹田溢出,眼睛亮晶晶的。
越希泽的心中,没来由地很是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