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自己人。你以后还要和他共事。”
“自己人?若不是他,你的身体也不会搞坏!也不会——”
殷连承的食指摁在何钦州柔嫩的唇,他细细地碾磨着,心内的欲望愈发灼热。
但此刻,他极力地按压下心内蓬勃的情欲,柔柔地抚慰道:“阿州,这件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今后休要再提,明白吗?”
“可是——”林荃歌故作生气,趁机从殷连承的身边退开,“他看人的眼光毛毛的,我总觉得他很变态。”
“不变态,怎么能得到那人的青睐呢?”殷连承见何钦州说话的口气,颇有撒娇的意味,心情好了不少。
但一想到之前何钦州对待自己的态度,殷连承越发觉得还是徐徐图之为好,再说,他还有要紧的事情,需要何钦州去处理。
“阿州。我要你去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额,可是我如今都没什么手下,怎么找人?”林荃歌一再推阻止,“再说了,发行债券的事情,若是我不盯着,我怕顾恒宴的人会乱来。”
“如今这情况,是越乱越好!你且先去替我找人,其他的事情,我的人都不插手,就看他们自己折腾!”
殷连承的眼神满是冰冷,看得林荃歌的心也不禁冰了一下。
“谁?”
“容恪奕。”
林荃歌脱口而出:“那个刺杀烈彦谨的男人?”
殷连承扭头看向何钦州,不答反问:“阿州,你知道的事情还蛮多的。”
“哦——我不知道才奇怪好吗?我身边这么多消息源。”林荃歌故作悄咪咪地凑近殷连承耳畔,“殷董,那个神秘的顾氏集团终于现身了。”
“你终于查到了?”
“那个顾氏集团,据说大本营在瑞士。这不,今早顾恒宴上班,就带来了总部的人。”
“你索性把今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讲。”
“好。”
林荃歌将今早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个清清楚楚,还将自己在公关部看到的一些诡异情况,也一并说了出来。
“老大,你说,这公关部是不是也在做直播,然后把公司的货款,悄悄地揣到了自己口袋?”
林荃歌乖乖地坐在殷连承的身旁,一同依偎在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
“这种小事不足挂齿,烈冥哲也自会处理。倒是你提到的这个贺瑾城,有些来头,我叫人好好去查查。说不定能挖到顾恒宴的老底。”
殷连承将何钦州搂在怀里,将脑袋搁置在何钦州的头上,拼命地汲取着温暖:“阿州,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告诉你,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您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罢了。”林荃歌很是体贴,越发让殷连承心中不忍。
“阿州,别对我太好,我不是个好人。算了,你不要去找人了,我派其他人去。”
说着话,殷连承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便出了办公室,直到下班时间也没有再回来。
林荃歌虽心中纳闷,但也不多理会,出了办公室,继续将手头的活计做好。
离下班还有些时间,邀约的电话便一个接一个。
林荃歌想着白日与宁博庭的约定,以及那个神秘的贺瑾城,赶紧道歉:“抱歉了,博庭兄,忙着做事,差点忘了约定。今天必须是我请客。”
“你小子~赶紧给我出来,别又鸽子了!”
没成想,刚到一楼,就遇上了顾恒宴、烈冥哲一行人,三人便一道加入了去半山荼蘼的队伍。
这是那次遭遇后的再一次去半山荼蘼,林荃歌的心境很是复杂。
“阿州,证券发行的活这么累?看你累的好像是精尽人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