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希泽的话音刚落,门边就传来了门铃声。
“谁?”
“是自己人。你去开门吧。”
林荃歌赶紧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男人。
“你好。”男人看起来是40多岁的年纪,脸颊上一条很长的疤痕,却怎么看怎么不像医生。
林荃歌也点点头,将人迎了进去。
“豹哥。”越希泽见来人,虚弱地点点头。
“先止血。谨防二次伤害。”
这位叫“豹哥”的男人,动作很是娴熟谨慎,越希泽腹部的伤口很快在他的手中止了血。
“阿州,我们把阿泽一起抬到床上去。别担心,他吃了药,很快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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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林荃歌虽诧异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己,但还是配合地将越希泽抬到了床上。
越希泽在药物的作用下, 很快便沉沉睡去,独留下林荃歌独自面对这位豹哥。
“额——豹哥辛苦,我去倒水,您休息休息。”林荃歌见豹哥看向自己,赶紧转身出了房间。
“别忙活了,阿州。我还要赶回去向烈先生复命,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豹哥说完,便径直将不知何时放在沙发上的手提包,拎了起来,快速出了门。
关上门,室内一片安静。林荃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又很快神经绷紧。
“豹哥”看来是烈彦谨的人,而这闻潮凤鸣似乎也已经成了烈彦谨随意进出的地方,已非安全之处,自己如今一举一动,绝不可掉以轻心。
林荃歌心中有些崩溃,如今前有狼,后有虎,也不知怎么冲破这层层阻碍,自己也越发畏首畏尾,无所适从。
她进入卧室,盯着越希泽虚弱的睡眼,心中是越发难受。
因为自己一意孤行地复仇,才害得越希泽跟着自己冒险,如今又受了重伤,也不知他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她正焦灼,却听越希泽呻吟了一声,但凑近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烧。
林荃歌也不知越希泽想说些什么,见他额头细细地出了汗,满是油腻,便绞了热毛巾给他擦汗。
擦了汗,见越希泽睡得安稳,林荃歌便靠在床边的椅背上,渐渐睡了过去。
待她睁眼,已是早晨八点。
“糟了!居然睡过去了!”
林荃歌猛地看向床上的越希泽,原本虚弱苍白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幸好,年轻人就是恢复的快!
林荃歌这才放下心神,收拾收拾便准备去上班,但出门前,还是看了看越希泽,为他掖了掖被角。
“阿州,你去上班?”听见响动,越希泽居然睁开了眼。
“是。你好些了吗?”
“还好,烈彦谨派来的医生还是有一手的。”
“你昨天去干嘛了?”林荃歌俯下身,小声问道。
“去找当初被苏皎偷走的印鉴了。”
“在哪儿?你怎么会受伤?”
“那个印鉴如今在调查组手里,我一时不察,差点被他们抓住,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林荃歌一听这说辞,便知卧室里有人在监听,顺势带着哭腔地回应道:“幸好幸好,你回来了。只是你为何单独行动,也不找我帮忙。你看你,一身的伤,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