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何助?”
见何钦州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以May与他如此相熟,便猜到昨天在半山荼蘼,何钦州肯定看见了什么。
“哦~那现在怎么说了?”林荃歌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接过话茬。
“明家居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把儿子接回家,和其他人一样摆了灵堂,做道场。哎~人死皆是空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赚这么多钱,也是死不带去的,还不如我们普通人呢!”
林荃歌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
“何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突然,May凑近何钦州的耳畔,很是小声地问道。
林荃歌心突的一跳,猛地想起昨晚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她正要动作,忽听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这是顾恒宴的内线!
“何助,这是顾董的~”May还说完,便捂着嘴回了自己的位置。
林荃歌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阿州,你现在有空吗?过来我这里一趟。”
“好。”
林荃歌挂下电话,整了整衬衫,便前往顾恒宴的办公室。
顾恒宴的办公室在87楼,烈冥哲将他高高地搁置在此,想必是暗示他,虽然你进入了华盛,但还是远离管理核心比较好,否则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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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顾恒宴才进来第二天,这87楼的办公室已然坐的满满当当。
“阿州~你特地来找我?”宁博庭正拿了本文件找顾恒宴签字,正面碰上了何钦州,一脸惊喜。
“不是,是顾董找我有事。”林荃歌实话实说,又凑近宁博庭小声问道,“你听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吗?”
“哦~不就是明二少挂了吗?”宁博庭不以为然,“这年头,人命如草芥,连明家独子也不例外。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私生子要上位,总要发生流血事件!”
“私生子?你是说,明家还有另外的继承人?”
“你瞧瞧你惊讶的样子!阿州,你没见过世家多手准备,总见过烈家的纷争吧!你可太天真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昨天酒还没醒呢!”
“哦~是有点。只是那私生子是谁呀?”
“葬礼现场不就出现了?”宁博庭故意卖弄玄虚,“阿州,晚上一起喝酒啊!你看你消息如此闭塞,还是跟着咱们混吧!你来,我就告诉你。”
林荃歌正要追问下去,顾恒宴的办公室已经到了。
门口站着个脸生的女秘书,见到二人过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何助,宁经理,顾董已经等候二位多时了。”
门推开,办公室的组合沙发上除了顾恒宴,还坐了两个人,一位是林荃歌之前见过的贺瑾城,而另一位,则是个成熟美艳的夫人。
“阿州和博庭到了,坐,我正好有事找你们俩。”
林荃歌跟着宁博庭,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秦夫人,这二位就是我刚才同您提起的何钦州,宁博庭。都是投资理财的好手啊!您若有需要,他们能为您解决不少隐患。”
“阿州和博庭,这位就是烈儒衡先生的夫人, 秦夫人。”
秦鹤!刀锋!这么多年,林荃歌终于见到父亲、母亲临终前托付自己的人了!
秦鹤那因保养得宜的绝美脸颊上微微露出了得体的微笑:“听顾董说了二位的卓绝能力,我也很是欣赏。
她微微顿了顿,原本微笑的脸上,突然满是伤愁:“老爷子故去,遗嘱上也给我留下了些遗产,还有我那可怜的——”
秦鹤正要借着说下去,似乎意识到不该泄露,便住了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听闻国外有家族信托,可以合理避免一次性缴纳这么多的遗产税。”
“我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只是这么些财产放在我手里,我很是不放心。而且,我一直有个心愿,想要为社会做些好事。正好,小宴替我解了这后顾之忧,找到了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