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信。
“娘亲!娘亲!”
少弋叩了两下,没有贸然推门,“听说松哥哥来了?”
松知言立马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整理衣冠,大胆嘲笑青黛,“呦呦呦!有朝一日还能看见狐狸吃瘪?让你虐夫一时爽!嚯嚯嚯!我们不可一世的狐狸知不知道怎么追雄兽呀?”
在死亡之爪降临到他头上的前一秒,松知言伸长脖子,“少弋小宝,进来吧!”
蓝黑交领锦袍的卷毛扑到松如言怀里,“松哥哥!”
松如言摸着少弋后脑勺,压声,“狐狸!听我一句劝,早日找到孩子他爹。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高大的身影亦随着少弋出现在门口,他略微低下头,掀起门帘,见到房内有客人,正要退出去,松知言喊住了他。
“哎?这位是?”
即墨容伽第一时间看向青黛,对方漫不经心地叠糕点玩,他老实道,“奴隶。”
松如言鼻尖轻动,“奴隶?不像啊。嘶——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你是什么兽类?”
这时,青黛的眼神也递了过来。
即墨容伽不隐瞒,“白虎。”
“白虎?!”松知言惊叫,吓得两颗大板牙兽化显形,“苍啸之首的白虎?”
少弋摸了摸自己头顶,静悄悄地看即墨容伽。
即墨容伽视线平静地垂在地面,“因为无法兽化,所以是奴隶。”
青黛默默喝了一口茶水,略苦。
“啊—无法兽化。”松知言低语,放下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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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啸,无法兽化的兽类基本是个彻底废物。哪怕一辈子躲躲藏藏地活着,也会被嫌弃浪费空气。
松知言一边摸着少弋的头,一边锁紧眉头,喃喃,“虽然无法兽化,但好歹白虎血统还在……”
突然,他灵光一现,捂起少弋耳朵,凑到青黛面前,“哎哎,方才说的那个结契,我有法子了!”
青黛问,“什么?”
“嘿嘿!见到这白虎奴隶,我才想起早些年游历时的见闻。”
“既然少弋他生父位高权重,又与你有旧仇,找他结契已是条死路。那不妨利用眼前这位同是白虎血统的奴隶哇!好歹是同宗血脉,虽然不及生父的契约有用,但也可延长少弋寿命。”
“……”青黛一言难尽,遂沉默。
松知言却自觉找到了一条十分可行的路子,用怀抱夹住少弋的脑袋,空出一只手豪放拍桌,“就他!总归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狐狸,硬上啊!你又不是第一天为非作歹,我支持你。”
青黛歪着脑袋,“你再凑近点,我手有点痒。”
松知言拖行着“人质”少弋爬远。
即墨容伽虽没听懂两兽在嘀咕什么,但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和“硬上”喊得响,意味又很……露骨。
在松知言火热的视线下,他拢紧了领口,“卖艺不卖身。”
“呃咳!”
这回轮到青黛喷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