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猜测,不必当真,具体的那可能需要张其林的面板,为我们提供解释。”森先生满意的笑。
这才是好孩子。
只能说两人没有心啊,就没有一个人担心一下,屏幕里手无寸铁的顾椮桉。
装的倒是很豪华,一看就是珍品。
黑瞎子仗着这一层没有人,四处闲逛,他东摸摸西瞅瞅,将整个屋子都查了个遍。
啥也没找出来。
黑瞎子站在房间的中心,总觉得他看哪儿都怀疑,偏偏没有一处可疑之地。
这个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先前针对这个钟响的问题,展开了一次较长的探讨,最终由哑巴确定,这钟声是来自上方的。
可现在到了这上面,只有人住过的痕迹,完全没有钟这种东西,而且看这样子是已经到达顶层了,这里没有其他楼梯的存在。
“太愁人了,什么时候给我们配一个面板啊。”黑瞎子由衷的觉得太不方便了。
三个人用一个面板,而且面板只有哑巴在身边才能打开,这对探索的道路来说,简直是一大难题。
有面板还能让他知道,这地方哪儿有问题。
总不能让哑巴再来一趟吧,有下面那一堆实验体在,哑巴很难通过呀,谁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动,哑巴在这地方又看不见,只能凭感觉。
黑瞎子观察了一会儿,终于从窗户那里,找到了点蛛丝马迹。
黑瞎子将视线放平,看着窗户的边缘,“这窗户是经常有人擦吗。”
一般来说,家里擦窗户都只擦里面,从来不会去管外面,这里弄得这么干净,女仆擦的吗,但是有下面那些东西在,女仆上不来吧。
黑瞎子半蹲下身体,摸了摸窗户下的墙壁,与地板之间的交汇处,缝隙这么大,“这是生怕房子不塌吗。”留这么大缝隙,给老鼠过的。
黑瞎子保持着姿势转过头来,看向四周所有的墙壁与地板的交汇处,这一看真是吓一跳。
黑瞎子:“谁家这么建造城堡啊,等着四周的墙壁表演一个消失术吗。”
[这地方一看就是城堡主人待的,装得如此好,看上去珠光宝翠的,这里随便一件被拿出去都赚大了,后半生都不用愁了。]
[不过为什么城堡主人不在呢,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别的意思,那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好奇。]
[是啊是啊,怎么能不装备齐全呢,直播间快解决一下呀,这是多重要的事儿呢。]
[这话说的,不过留这么大的缝,确实看上去不对,这缝再大一点,都可以过人了。]
[这缝留在这里,我总感觉这个房子要解体,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果然我们瞎瞎说话就是中听,说的可太好听了。]
[我们瞎瞎的嘴也是抹了毒的,丝毫不在意什么乱七八糟的,想什么说什么,不顺眼了还能打一顿。]
黑瞎子想了想,站起身来,将面前的这扇窗户向外推开,而他也顺着窗户,看向了窗外,整个人半拉身子都伸了出去。
入目便是成片成片的花田。
“看起来可真美,所以这窗户之所以这么干净,是因为欣赏花田吗。”黑瞎子想道。
也不知看到了什么,黑瞎子又往下探了探身体,脑袋拼命的往下伸,眼睛眯眯着,试图将自己的视力集中在一起,看清楚下面那个人。
黑瞎子:“哑巴吗。”
应该只有哑巴穿着一身白,在这五颜六色的花田里,哑巴还挺显眼的,万花丛中一点白。
黑瞎子:“看来她是找到新的入口了,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速度更快一些。”
黑瞎子凭空给下面的张其林加油道:“哑巴,你可要加油呀,不然可赶不上我的进度。”虽说他现在也陷入了卡壳。
不过这倒是知道了一个好消息,哑巴能出去,就说明白天城堡的大门是开的。
黑瞎子倚在窗框上,嘟囔着:“可是这也不对呀,我怎么不记得我当时是晚上,明明也是白天吧。”
察觉到自己身上落了一道视线,张其林向着视线的方向看去,因为城堡的高度原因,只能看到一个黑点。
但张其林确信这个人是黑瞎子,是瞎子啊,看来他已经到了。
[真的好好看呢,这种俯视的感觉,能够直接将这些花朵映入眼帘。]
[太糟糕了,不适合恐高的人看,真的很让人犯恶心,这鬼畜般的运气,快换人吧。]
[这命运般的回眸与对视,我去,在瞎子那看到姐姐,我便接到了姐姐的直播间,想要看看是不是,没想到。]
[这场景真的特别像偶像剧,而且这种意外,太让人扑通扑通的乱跳了。]
[这真的是意外,为什么会这么玛丽苏,让姐姐他们去演戏吧,绝对会爆赚。]
知道是谁后,张其林也没再理会自己身上的视线,而是接着看向花田。
这地方挺好找的,出了城堡的大门向后面走,都不用拐弯就到了,所以她到这儿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只是目前为止,她并没有发现有入口之类的。
而且这里花朵的味道都很古怪,不像是正常鲜花的香味儿。
张其林俯身摸了摸长得异常高的花朵,她大概也是真的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有一身宝血在,胡乱上手就摸。
这一摸还真就让她发现了不对,花朵上也不知有什么,黏糊糊的触感蔓延在摸过的手指上。
张其林摊开手一看,鲜艳的红色渲染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乍一看,甚是好看。
张其林眉头微锁,眼底闪过一丝嫌弃,无邪看到又该解释不清了。她将手凑近鼻子闻了闻,没有血的味道,反倒有股香气。
这里的花基本没有刺,那......,那个人描述的刺,指的应该就是花瓣外,这粘稠的物体。
那这东西有何作用呢。
张其林摸到这东西也有几秒了,还真没有感觉到身体哪有不适,也可能是因为这东西突破不了她的血的缘故。
那这通道又会在何处呢,张其林没在管手上的粘液,而是大步的迈进花田里。
花朵上的粘液随着张其林的四处走动,也沾满了她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