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点头哈腰地认下,“是我唐突了,怪我没有发觉事情真相,就告知大家我的猜测,才酿得如今尴尬的局面。”
叶枫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歉,张执事,是我思虑不周。”
张佳兮不慌不忙地穿上衣衫,大方地摆了摆手。
“当众脱个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刚刚你们冤枉云掌门的清白,我可在屋内听得一清二楚。”
“向我道歉大可不必,再不济云掌门也是我净元派掌门,被你们揣测冤枉造谣,是不是该有个道歉的态度。”
“如若不然,表示表示也未尝不可。”
张佳兮拇指和手指捻了捻,妥妥一副要钱的手势。
他目光落在泉长老腰间的布袋上,“听闻泉长老炼丹方面颇有造诣,今日大家在场可否一探究竟?”
泉长老捂紧布袋,不自觉地后退两小步。
净元派谁人不知,这布袋里装着的是他的命根子,恨不得走到哪带到哪,生怕丢了。
不过泉长老这么护着,也是有原因的,这布袋里可谓是他半生心血。
特别是那颗蕴灵丹,化神大圆满悟性高的人,吃了可以直接突破瓶颈,到达中境界的炼虚期。
泉长老本想等到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吞下蕴灵丹,不过一直遇不到合适的契机,因此一直宝贝的带在身上。
那蕴灵丹泉长老可谓费劲心力,翻阅古书典籍,四处寻找灵丹妙药。
前前后后足足练了几百年,这丹药比云月轻的年纪都大。
因此泉长老很是宝贝蕴灵丹,走到哪带到哪,就怕别人觊觎,给他偷了去。
张佳兮见泉长老不松口,小脸一抹,就开始表演。
“你们羞我辱我,让我当着净元派众人面前,脱光衣服示众,让我颜面何存。”
演着演着,宽大的袖袍遮住脸,表面上是怕别人看到他哭泣的模样。
实际上,偷偷在嘴里沾了点口水,偷偷抹在脸上,假装是眼泪。
云月轻就站在张佳兮身后,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云月轻正正好好看个一清二楚。
她只能如同向左一样,用食指撑着鼻梁和眼眶的交界处,想笑,但又极力忍耐着。
张佳兮费劲吧嗤,眼眶中终于挤出了一点点泪水,满意地抬起头。
泪光莹莹,像一位受辱的良家女子般,遭受欺辱又倔强的讨公道的样子。
给大家伙都唬得一愣一愣的,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佳兮见时机成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泉长老,您德高望重,想必不会让弟子们寒了心。我这般受辱,若不得个公正,恐怕日后弟子们人人自危,谁还愿为净元派尽心尽力呢?”
说着,像云月轻投去目光,她适时站出来主持公道。
“泉长老你位高权重,应当以身作则,不可欺压小辈,如果净元派此等风气盛行,用不了百年,我净元派岂不是乱了套。”
云月轻赤裸裸威胁的眼神撇向叶枫,他刚刚被泉长老拿出去挡枪,心中本就不满。
如今有机会敲诈他一笔,叶枫很是乐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