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最终还是没有走出乾清宫。
是魏珠来回的话:“启禀乌雅小主,太子殿下此刻正在乾清宫与皇上一同研读史书,恐无暇来永和宫了。”
“是我考虑不周,多谢公公告知。”玛琭起身,对着魏珠也是十分的客气。
魏珠走后,玛琭想了想,吩咐小福子将最先烤好的肉串送去乾清宫。
“乌雅姐姐对着一个小太监也如此客气。”魏珠走后,桑榆挪步,走到玛琭跟前,想要和她咬耳朵。
玛琭疏离的笑笑:“魏公公也是辛苦,那边的肉好了,咱们也一同去尝尝吧。”
皇上回来的时候就瞧见胤礽正在乾清宫的书桌子上撸串!
一手一串,盘子里还放着许多空了的签子。
???皇上回头看向梁九功。
???梁九功也是一脸懵的回头看向魏珠。
“是乌雅娘娘心疼儿臣,特意差小福子送来的。”还没等魏珠说话,胤礽咬了一口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皇上虎着脸一把夺走了胤礽手里的串,并眼疾手快的拿走了盘子里仅剩的两串:“《幼学琼林》抄完了?”
胤礽撇了撇嘴,示意何柱上前替他净手:“皇阿玛想吃大可以直说,儿臣再让乌雅娘娘送些便是!”
“朕想吃不会自己去?用得着你?”皇上气结。
“皇阿玛出去转了这么久,可是吃完了回来的?”胤礽气死人不偿命。
皇上最终还是没有吃上大肉串,那几个串子最后是落到了梁九功的肚子里。
梁九功在皇上要吃人的眼神里艰难的咬了一口。
“好吃吗?”皇上的眼神像是要把梁九功穿成串烤了一般。
梁九功都快哭了:“好,好吃。”
皇上挑眉。
“那,不好吃?”梁九功察言观色的改口。
“皇阿玛何苦为难梁公公。”胤礽一边抄书一边凉凉的开口。
是夜,皇上翻了玛琭的牌子。
“皇上,是时候了。”皇上似要将玛琭拆吃入腹一般,无视门外小太监的提醒。
“皇,皇上?”玛琭喘着粗气,轻声唤道。
皇上赌气一般将两根手指伸进了玛琭的嘴里,与舌头痴缠在一起,不让她说话。
玛琭被动的承受着,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白居易的《琵琶行》。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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