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荣嫔和鹿笙并詹吉迈来贺了一番。
赫舍里香儿也贺了,不过她贺的不是玛琭,而是准备了甜汤,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乾清宫贺皇上去了。
“嫔妾给皇上请安。”赫舍里香儿福身请安:“皇上在外辛苦,嫔妾给皇上炖了汤,皇上尝尝。”
“起来吧。”皇上放下了手中的笔,与赫舍里香儿一同坐在了御榻上。
面对赫舍里香儿,既是妻妹,皇上便一直把她当做妹妹。
皇上喝了一口赫舍里香儿捧过来的汤,抬眸便瞧见对面的小姑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皇上的舌头卷了卷:“好喝。”
赫舍里香儿立马笑开了:“皇上喜欢便好。”
接着,又收敛了笑意,垂着头端坐在了一旁。
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汤碗,问道:“怎么了?”
赫舍里香儿抬头看向皇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欣哲姐姐如今在储秀宫里禁足,宫门口一大群的侍卫把守,嫔妾瞧着实在是害怕。”
赫舍里香儿抬眼偷瞄皇上的神情,继续说道:“欣哲姐姐平日里最是温和善良的人了,之前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她怎么会害六阿哥呢!”
皇上没接赫舍里香儿的话:“荣嫔也很是温良,宣嫔的性子也很活泼,你若是无聊,多去延禧宫和咸福宫走动走动也好。”
赫舍里香儿试探不成,见好就收:“嫔妾多谢皇上告知,嫔妾这就去寻二位姐姐,嫔妾告退。”
“赫舍里贵人还真是单纯。”看出皇上的心情不错,梁九功笑呵呵地说道。
皇上也笑了笑:“她呀,和鹿笙一样,孩子心性。”
“娘娘,赫舍里贵人又去乾清宫了。”虽然降了位分,绿素还是不习惯改口。
“之前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欣哲拿起茶杯盖子搅弄着杯子里的茶叶。
“那花儿匠并未与何人密切来往过,只那日在储秀宫里与赫舍里贵人说了几句话,赫舍里贵人曾夸那黄色的秘鲁百合好看,还讨了一些回去。”绿素在后宫多年,着重经营了许多的人脉,可还是打探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欣哲“哐当”一声落下了手中的茶杯盖子:“最不可能的往往便是最可能的。”
绿素有些不敢相信:“赫舍里贵人才十岁啊!”
若真的是她,那也太可怕了些吧!
“德嫔又有孕了?”欣哲没理会绿素的吃惊,反而问起了玛琭。
“是,如今满宫里都在羡慕德嫔娘娘福气大呢。”绿素回答道。
“是福是祸还未可知。”欣哲对玛琭是否有孕并不是十分的在意,转而吩咐道:“去想法子,我要见一见德嫔。”
“钮祜禄欣哲要见本宫?”玛琭听着小福子的禀报,嗤笑一声:“害了本宫的六阿哥,还敢要见本宫?”
“来报信的小太监替钮祜禄贵人传了一句话:说是谋害六阿哥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