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凰界尊这话落下，身旁女子的气息瞬间阴冷起来。
她缓缓的转头，眼睛微眯，眸底闪过一抹寒芒。
“你感觉呢？”
“我？”
冰凰界尊欲言又止，更是不自觉地下了头。
任谁能够想象，堂堂冰凰界的界尊，在这位女子面前竟然这般畏惧。
冷魇！
与冰凰界尊同父同母。
她是冰凰界尊最尊敬的人，同时也是最愧疚的人。
如果不是冷魇的话，就不会有冰凰界尊今日的成就。
当然！！
要不是冷魇的话，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冰凰界尊。
冷魇见对方不说话，灰寂的目光竟然闪动杀机。
哪怕冷溪感受到对方身上杀机，依旧低头不语。
“冷溪，看看……你好好的看看……我这副尊容都是因为谁造成的？”
“哈哈哈！”
“你现在是人人嘴里尊敬的冰凰界尊，享受着无尽的荣光，衣着光鲜，人人羡慕。”
“我呢？”
冷魇说着抓起脸上一团脓包，硬生生将其撕扯下来。
本就干枯宛如一张皱纸的皮肤，在此刻随着那脓包也被扯了下来。
即便如此，冷魇也不曾感觉到痛楚。
“看看！”
“看看！”
冷魇将其递到冰凰界尊面前，“这就是日日夜夜陪伴我的东西。”
“你告诉我！”
“除了这条路能走，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冷溪！”
“告诉我！”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冷魇突然有些癫狂起来。
“你说话！”
“说话！”
“我让你说话！”
“……”
直至冷魇将手里脓包丢出，冰凰界尊神色忍不住一颤。
“姐……姐姐……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自己脸皮给你。”
“……”
冰凰界尊嘴里说着，五指出现尖锐的指甲，说话就要对着自己脸庞抓去。
“冷溪！”
几乎是在冰凰界尊将要触碰自己脸庞时候，冷魇突然回神，更是在第一时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冰凰界尊的五指触碰着脸庞，却不得动弹分毫。
“小妹！”
“别！”
“是姐姐的错，是姐姐的错，你知道，有些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小妹！”
“别！”
“别！”
冷魇不停的摇头，似乎恢复了理智。
“是姐姐的错……是姐姐的错……我该死。”
“该死！”
冷魇嘴里说着，双手疯狂朝自己脸庞扇打起来。
“姐……姐姐……”冰凰界尊见状，眼眶顿时变得红润起来，更是一把将其抱住。
“不……是我对不起你……如若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不会变成这般的模样。”
“姐姐！”
“姐姐！”
冰凰界尊嘴里说着，目光也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质疑你了，妹妹会帮助你……帮助你夺舍她……”
“……”
这话似乎用尽冰凰界尊最后一丝力量，让她就那么紧紧抱着冷魇。
听到这话，冷魇情绪似乎受到抚摸，开始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许久！！
冷魇慢慢挣脱冰凰界尊，重新恢复先前模样。
“小妹，你说秦济世前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