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李墨,你们来时乘坐的快艇藏在何处了?”刘天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李墨,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李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回答道:“呃……就在那边的树林里头呢。”
刘天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果敢,紧接着说道:“那行,等会儿咱们兵分两路行动。一部分人去找寻那艘快艇,另一部分则跟着我前去解救张海。”
他说话时声音洪亮有力,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往日的阴霾瞬间消散无踪,此刻的他看上去更像一位经验丰富、指挥若定的领导者。
李墨稍稍迟疑了片刻,应声道:“没问题……不过等等,要跟你一同前往?”
刘天微微皱起眉头,反问道:“嗯,怎么啦?有啥不妥之处么?”
李墨满脸担忧之色,关切地询问道:“可你如今这状况还行吗?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事,身体和精神能吃得消吗?”
刘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宽慰道:“放心吧,绝对没问题。此次营救张海并不需要太多人手,有我和虎子两个人足矣。至于你们其余人,全都到快艇所在之地等待我们归来便是。”
然而,小舅听完这番话却连连摇头,表示反对:“就你们俩?!那可不行!这样实在太过危险了,我也要跟你们一块儿去才行。”
刘天摆了摆手,语气坚决地回应道:“不用,我们两个完全能够应付得来。而且人一旦多起来,反倒容易暴露目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我......”小舅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解释些什么,但话未说完便被刘天粗暴地打断:“行了,小舅,别啰嗦了,就这样决定了!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
小舅一脸无奈地望着刘天那坚定无比的神情,嘴唇微微颤动着,显然心中仍有顾虑想说出口。
然而,当他看到刘天如此决绝时,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语最终还是被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他深知刘天一旦下定决心,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主要他还是担心刘天会因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此时的雷特正狼狈不堪地擦拭着嘴角溢出的鲜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直到现在我们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这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这要怎么打?!”
他愤怒地挥舞着拳头,仿佛想要将眼前这个强大得令人绝望的对手击碎。
在这段时间里,三人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绝招、杀招层出不穷,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无法对笑笑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面对笑笑那犹如鬼魅般的身形和深不可测的实力,三人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力。
不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尽管笑笑拥有着绝对碾压三人的恐怖实力,但她始终没有痛下杀手。这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心生疑惑,不明白她究竟意欲何为。
站在一旁观战的密尔眼见局势已然明朗,心知肚明继续打下去对于己方来说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于是他果断开口喊道:“杰克、雷特、威廉,快回来吧!这场战斗你们毫无胜算,!”
听着密尔的话语,杰克、雷特和威廉三人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确实就是当下无法回避的事实。无奈之下,三人只能缓缓地后退开来。
“克里斯汀,动作快一点,赶紧将她处理掉,咱们可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密尔一脸严肃地催促道。
然而,即便笑笑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强大实力,但密尔的心思却始终牢牢锁定在尚未现身的刘天身上。
因为他深知,如果继续这样分心下去,必然会对他们精心策划的整个计划造成严重的干扰和影响。
而且,笑笑的突然出现完全超出了他们原本的预料范围,这无疑让局势变得越发复杂起来。
本就心情欠佳的克里斯汀,在听到密尔这番毫不客气的命令之后,内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只见他猛地转过身来,双眼死死地盯住密尔,全身陡然间迸发出一股极其强大且狂暴的能量气息。
“哼!我办事的时候,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这个所谓的强化人的总负责人,在我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克里斯汀怒吼一声,那股汹涌澎湃的能量气息如同一头凶猛巨兽般径直朝着密尔扑袭而去。
面对如此骇人的气势压迫,密尔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
此刻的他,望着眼前嚣张至极的克里斯汀,心中虽有满腔愤怒,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克里斯汀向来都是性格乖戾、喜怒无常之人。
对于自己,其他同伴或许还会有所忌惮而不敢轻易动手,但以克里斯汀的行事风格,可就真说不定会不会毫无顾忌地下狠手了。
这边话音刚落,只见克里斯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移动至笑笑面前。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眨眼之间便跨越了空间的距离。
他稳稳地站定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笑笑,眼神冷漠且充满了不屑,口中冷冷地说道:“小妞,我给你个机会。现在,立刻、马上跪到我的面前,为你刚才的出言不逊向我磕头认错!否则……哼,哼……!”
其实早在克里斯汀刚刚现身之时,笑笑心中对他的厌恶之情便已油然而生。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傲慢与嚣张气焰,尤其是那张刻薄的嘴,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痛人心。
如今,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放肆,还妄图让自己下跪道歉,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笑笑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那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将眼前之人烧成灰烬。
“让我跪在你面前?哈哈哈哈哈……”笑笑怒极反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轻蔑,“这么久以来,你可是第一个胆敢跟我说这种话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