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暧昧对象,竟是国宴座上宾

第34章 请联系孩子的监护人(2/2)

说完,她才转头。

“你是患者家属吗?”

“不是,我是孩子家的保姆。”

苏景禾严肃问她。

“最近三个月都是你在照顾孩子吗?”

保姆阿姨显得手足无措。

“我刚来孩子家工作一周。”

“请您立刻联系孩子的监护人。”

面对苏景禾的要求,保姆阿姨有些为难。

“医生,孩子父母在外面忙,我给孩子母亲打过十几通电话了,她都没有接。”

苏景禾返回办公室下达医嘱。

她拿出手机,给霍延拨去电话,打了两通他才迷迷糊糊的接听。

“姐们,这么晚?”

“霍延,你赶紧联系陆辰桉,朵朵哮喘发作被急救车送到儿童医院了。”

“什么?!”

“叫他尽快赶来急诊儿科。”

苏景禾摁掉电话。

如果她直接联系陆辰桉,他可能根本不会接。

为了达到顺畅的沟通,她只能求助霍延去转达。

苏景禾快马加鞭赶到抢救室。

按照朵朵在医院治疗过的病史,她只能查到少许关键信息。

有遗传性哮喘,对花生碎过敏,青霉素过敏。

其他一概不知。

小儿免疫力低下,她必须从监护人那,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比如最近三个月有没有拉肚子,近期吃过什么药,或者患过其他什么病症。

同时她也需要征求监护人的同意,才能合理救治减少医疗纠纷。

苏景禾拿了两张纸巾,帮朵朵擦去额头渗出的细汗。

“朵朵?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她眼睫颤抖加剧,却始终睁不开眼。

苏景禾轻声安抚。

“朵朵,别害怕,我是苏姐姐。”

小朋友一旦情绪紧张,容易刺激血液循环加快,导致胸闷加重。

“朵朵,放轻松,我们只是肚子饿吃错了东西,没什么可怕的。”

苏景禾触摸她攥紧的小拳头。

朵朵手心满满是汗。

护士端着治疗盘走到病床旁,帮朵朵连接上留置针。

“这孩子真是可怜,也不知道她家人是怎么照顾的!”

“照顾孩子本来就是件很辛苦的事,有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景禾在书本上,见过很多奇奇怪怪的疑难杂症。

要求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

因为每个人都需要先照顾好自己。

才能保证身体健康,去料理孩子。

“苏医生,你真是善解人意,但照顾好孩子本就是父母的责任。”

“你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这首先就是个错误的角度。”

“我只是心疼孩子而已。”

苏景禾无奈。

“我们都是普通人,哪怕是医生护士,也不能保证能救下每一条生命,对吗?”

护士哑口无言。

“你学历高,你说的都对。”

“......”苏景禾不想再跟她争辩。

此时,一位实习护士气喘吁吁,疾步跑了过来。

“苏医生,六个月婴儿高烧昏迷,快!快来!”

苏景禾打起精神,一个箭步离开了抢救室。

半个小时后,一台牌照为京A888开头的迈巴赫,风风火火冲进儿童医院的大门。

陆辰桉和周梓菁顾不上打伞,急匆匆踏进了儿科急诊。

“我是陆欣彤的父亲,我女儿在哪?!”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天下第医
天下第医
一位医学生在各种闹剧中成长的故事。未来我们都不可知,可若可知呢?迷失在时间的陷阱里,只弥补过去的遗憾。
鸽多
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
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
大背景:因为战略需要,建设大后方,国家正在集中力量搞三线建设!二十一世纪打工社畜姜楠筝因梦境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还成了书中为爱从京城追到川南的恋爱脑女配。回到这苦哈哈的年代,她丢掉了原主的恋爱脑,却改变不了当社畜的命。然后在第一天上班就救了书中矜贵清冷天才工程师徐砚修。两人之间的缘分也从此展开……然而,慢慢的,她也发现了,那个看上去清冷的男人,那都是表面的,私下里总是借着各种理由摁着她‘欺负’…
冷漓月
【综】降谷零今天吃醋了吗
【综】降谷零今天吃醋了吗
野原惠在好友(松田启人)的表弟(松田阵平)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金发黑皮的帅气青年并成为了他的女朋友。结果在交往两年后,男人不仅给小惠发邮件说分手还失联了。就这么过去了七年,等两人再次相遇,小惠还没说什么,辣个男人却先偷偷吃上醋了。作者还有一篇前文写女主小时候的,是数码三的同人文,现在这篇文是上一篇文的后续。
楼湘寒
坏老公亲懵娇软小宝贝
坏老公亲懵娇软小宝贝
短篇小合集,漂亮小宝贝×各种骚话连篇坏男人1.可怜乖美人被势力渣爹送到有权有势的大少爷家里做家教的,每天被迫忍受学校风评极差的纨绔少爷欺负,“唔,洛嫣小宝贝,叫一声老公听听~”2.洛嫣对于毕业前的印象只有热与潮湿但这一切不是徐元带给她的,而是沈京言男人附在耳边,声音喑哑暗沉,“嫣嫣,现在记住了吗?”3.盛国皇帝娶了个小美人,可惜没两天就死了,崇国新帝谢崇景阴鸷狠厉,却每夜都会去看望太妃。宫人:皇
土豆猪蹄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戚戚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