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多元宇宙亦不过是一个,玻璃球里的雪花世界,秩序双蛇、AO、死亡女神或者是其他称号,都不过是一些笔下世界的符号罢了。即便书中的生命能够透过世界的本质,发现他们的世界是由书本或是像素信息电信号构成,也是无意义的。
即便是阿撒托斯之流,也不过是牢房的狱卒,帮助他们的主人来点缀这个世界的信息,他们的创造者亦是他们的父亲,创作更是基于作者所处的时代环境而创作,共由其他同为上帝视角的读者,所虚构所丰满。
所有的读者都幻想着自己笔下的世界,会在自己死后为自己,留有一个可以继续存续的空间。即便是神明亦有其载体:玉皇大帝、阎王、佛祖、天道、鸿钧皆有其各自的载体。他们都属于当时世界时代下不同人物为了继续活下去,为了在人们的记忆中活下去而书写的故事。
亦或是我们生活的现在,本身就是一个故事。那些所谓的神明,本就拥有他们自己的信息形态,他们只是等待着不同世界的去塑造各自的身份。这样,即便文明消失只要有智慧生命诞生,他们就能再次复活。东方大地的修仙之路。西方大地的信仰之神。各路牛鬼蛇神。皆是如此。
无限的故事,无限的创作。
每个生命都有其各自的方式,将所知所想的东西创作出来。就像历史中的那些词汇一样。
“名垂千古。遗臭万年。”
比如金庸,我一直在思考或者说,很多人都曾思考过,金庸中的那些东西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的话。盘古洪荒大地,如果存在的话。那么他们真正的创造者应该就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并把这想法付诸实践的人。
我也曾经思考过…故事要怎么写?是否要写的很精细?
所以我阅读很多东西。或者是我阅读的很早。越精细的世界,就要把其中的很多细致的东西写出来,就算写那么多。你还是要写出一个大纲。写出一个大纲是最基本的要求。写的更细致一点就可以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真实一些,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世界缺乏一些多样性。
比如说,我们形容一个世界中种族无数,着重介绍其中一些比较特殊的族群。但这样的话,就会有一些问题存在。
比如说。某一个游戏战锤40K泰伦虫族,在被发现以前,在无尽的虚空中航行前肯定吞噬了无数的世界。他们要吞噬银河系的话,那银河系中的生命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些骷髅架子,钛星人,绿皮,人类吧。那样的话未免显得太过于单调。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要将故事书写出来,我就不能将这些事物书写的过于仔细。
所以我的做法是,在脑海中去掉那些过于仔细的部分,只给予一个大纲。从原初的一个点开始,有一些毫无目的地的闪光向外分散。每一个闪灭都是一个世界的兴起与兴衰。每一个不灭的延伸,它后面留下的线,都是其前进的痕迹,同时向着更远的方向延伸创作。
比如说在最终的毁灭之路上,向更远的地方散播生机的种子。毕竟,毁灭同时亦是新生。地球上有一些生命在死亡后,会播撒生命的种子。
每一个创作都是由一些实际或者说虚幻的东西,初步生成后以此为中心创作,构成最初的原点。
我不会讲那些世界最初的点是在如何开始的。我更不会告诉你有一些生命,突破书本,突破写作者的笔章,突破了出来,向现实世界之中蔓延。这样的写作手法其实是最毫无意义的。这样的话,本身就限制了世界或者说故事本身的娱乐性,很少有人喜欢看这种纯粹的,突破流或者说逆向流。
当然,这是我自己的定义名称。如果让我写的话,我肯定不会去说故事中人物,知道了过去未来,知道了是如何被创造的,然后想象他的作家发起攻击如何如何。这样的话就成了“衔尾蛇”,这条蛇不断的成长吞噬自己,永远或者说始终都是一个圆。这样的写作很容易把自己写死,很多小说在写到这一步的时候,都会进入到创作的难题,当然更准确的情况是,很少有人写过完整的。
但我们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会这样的烧脑?因为现在的科技技术达不到那种状态。比如人工智能在还未创造之前,总会遇到很多的阻力。但最大的阻力是,如果创造出来,他们会不会反抗他们的创造者。而小说书本中的人物突破了写作的壁垒,突破到现实世界,同样的问题。
无非就是反抗,代替创造者成为自己或者说新的世界的主人。但同时。这就会引发另外一个问题。创作者所谓的世界是否也是真实的呢?还是虚假的呢?所以说,写作时要么给自己的作品定一个无限流?要么定好一个大致的框架,然后逐步的细化,让其变得更加丰满。要么其成为一个单一的世界。
我更喜欢那种。每一个作家都不过是将自己的梦境联系到了一些更加伟大的存在身上。以观测的方式书写。但同时书写的。过于仔细或者说过于真切,都会让他们在死后融入他们。成为他的一部分,继续探索那些未知的角落。
…这场实验永远都没有尽头。直至找到最初的原点。以及。最终的那个镜头。方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