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痛苦。无法控制。
猛然间从房间中的床上做起!
茫然四顾竟不知道要做什么。
忽的回响。啊~️。原来今天,要跟约好的同事,聊一些兴趣相同的事情。
睁眼起身之时,再回神,已经坐在了,电脑前的椅子上。四周都是前来听课的学生,以及我的同事…
学生们吵吵闹闹,像是在进行一场户外活动一般,亦如秋季的麻雀在松树上叽叽喳喳。
同事说道,安静一下,马上就要开课了。
他竖着站起来,大声的说道,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同学们然后坐下来站定。
对我说道说到可以开始了。
我打开电脑,耳边鼓风机响起来声音,嗡嗡作响,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
为什么…!!!
明明是,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灯光,在我眼中却如同深邃黑暗中的烛火呢?…那光亮让我看不清眼前的屏幕到底是什么,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不是灯光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
我…可能…瞎了。!!!
不可能!我猛地拍开我的同事。四周的学生惊呼出声,无比嘈杂。
本应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又好像能听到。
恍惚间我的同事在说,没事吧?
我仿佛听他这样说道。好想这样说到…
我摆了摆手,跟他说,没事。现在授课开始。在这一瞬间,一切仿佛又跟原先别无二致。
只是为什么身体不受我的控制?天呐。天哪!!
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了。甚至简简单单的点个鼠标都做不到。以至于,日常轻松能够使用的电脑,如今却被打成了乱码。
同事将学生,请出去后,回头问我。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咳咳!咳咳。
我说,没什么大事,我先,再操作一下电脑。我把桌上的那些其他的屏幕,音响,以及那些绚烂的灯光配置全部拨走。只留下另一个电脑屏幕,键盘,鼠标,鼠标垫。
尝试去运用它,去使用它。
可是我发现,原来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了。
绝望在瞬息之间,袭上心头,在我大喊的声中,恍惚间到了一块儿,曾经喜欢游玩的地方。跟着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孩子,搓着泥巴,玩泥巴。
可奇怪的是。我竟然被那个孩子。进行着说教。
嗯!你看看这个是黏土。他加入石灰,再加入枯草叶,会让我们玩儿的这个。砖块!更加容易的被系起来,更加的坚固!我心想,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是恍惚间,场景瞬息大变!我竟然变得和眼前的孩子一样大了。那个孩子说,快,快点儿。我们正在玩儿一个游戏,如果我们不能将四周的东西以它常规的形态摆放好模型。我们都会失踪的。不知为什么。我的手?亦或是我的身体?自主的动起来了。我甚至无法评价这种速度,他以一种很熟练的方式。嗯,应该是我,应该是我的!
熟练的将矮墙旁塌方的那一块儿,用残破的砖配上粘土、石灰,枯草以及,普通的泥土混合后,让它处成了一座。几乎是,年代一样久远的墙。甚至还撒上了些许的碎土,让他更有岁月感,并加以装饰。可是那个孩子,他只是拿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盘子。放了点土,插了点植物,撒了一些干枯的土面儿,甚至没有做什么伪装。植物的根部还有丝丝潮湿一般的气息,深红色的样子。
人?土?
整体还是湿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突然间,那个视察的人来了。他竟然是我的同事!
恍惚间。又或是瞬息间,他走到了那个孩子的身旁。指着那盘土说道,四周如此的干旱,植物的叶子上还有水,土还是湿润的。你!连这些小小的细节都没有看到。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孩子的脸,顿时僵硬了下来,几乎是转瞬间,孩子便消失了。而我似乎毫无所察,只是问我的同事,对于薄荷,如果它长得太长了之后,选择哪些部分?来当做种苗去种比较好呢?他告诉我,只需找到,唯一一个从顶端的叶子到尾部的根须是一条直线的最佳。并从那盆土中,原本是应该是土的盆中,那些被水淹没的薄荷苗中,拿出了一根如他所说的苗子说道。这,才是种苗!随即将他种了下去。
瞬时间。
地上长满了薄荷。让人仿佛身处虚拟草园,可惜。薄荷终究不是虚拟草。我看到他们有花苞,但是他们仿佛被什么禁锢住了一样,只能徒长,不能开花。真好看呐。
下一瞬间!在我闭眼的时候。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里。四周就剩我一个人了…
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已。每一次呼吸只能呼吸一半,太痛苦了。甚至站起来都让人无比的绝望,我究竟是怎么了?身体沉重的仿佛如同万吨巨船的船锚一般。每次呼吸只能呼一半的痛苦,全身如同被巨石压迫一般的感觉。猛的站起,只感觉全身。像是被重物从头压住了一样。
我看了看…原来是自己太胖了。我的上身竟然成为了一坨肉,如同那一团馒头一样的肉。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我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告诉我。锻炼起来吧。不然,在未来,我们很可能死于肥胖。于是,我拿一个紧身带,束缚住了这坨肉。立刻在家中的跑步机上,匀速跑起来。
恍惚间。梦醒了。摸了摸自己。尚可在控制之中的肚子。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四周。我还活着。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