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咱们这是去哪呀?”
苟合飙惊魂稍定。
他想想。
一时也想不出能去的地方
不免有些沮丧地说:“咱们碰上煞星了,现在去哪也都不稳当。”
手下人一听都慌了。
这些个地痞流氓有一个共同特点。
那就是狗仗人势。
如果主子势力没了,他们就做鸟兽散。
苟合飙本就是流氓地痞出身。
他对自己的这些手下太了解了。
一见人心浮动。
他眼珠一转。
嗯。
有了!
苟合飙有主意了。
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大跟头。
那就得找能把自己扶起来的贵人,才能东山再起。
谁是苟合飙的贵人呢?
不是别人。
正是朝廷里的孙王爷。
让苟合飙收钱庄的债,就是孙王爷的主意。
现在收债出了这大的事。
孙王爷不给自己撑着,那这片天就塌下来了。
打定主意。
苟合飙带着自己的手下,直奔皇城孙王府而去。
……
这几天。
市面被催债的闹的乌烟瘴气。
老百姓怨言载道。
孙王爷却惬意的很。
他的心情也是很久以来,没有这样舒畅过。
乱吧。
越乱越好!
敢断我孙某的财路,敢跟我孙王爷作对。
别管你是谁。
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让你知道难字怎么写!
孙王爷正喝茶哼着小曲,美的不要不要的。
家里仆人来报:“三里庄苟合飙庄主求见。”
“奥,让他进来。”
孙王爷对苟合飙那是熟的很。
三里庄的苟庄主嘛。
逢年过节送礼从未落下一次。
次次买卖生意分红没有少给过一分一厘。
今天苟合飙来孙王府。
不是送礼就是送分红钱。.
所以。
孙王爷一见苟合飙的面就问他。
“狗子,你这时候来是因何事?”
“是不是催债的红利太多了,又给本王送过来呢。”
孙王爷满面春风。
他称苟合飙为狗子,那是两人一种亲热的叫法。
换在平时。
苟合飙早就摇头晃尾去跟主子表示亲热。
今天他是夹着尾巴的落水狗一般。
“孙王爷,还提什么红利。”
“小的狗窝都被人家给拆了。”
“现在狗子我,真是丧家犬一无所有!”
苟合飙神情可怜巴巴,说着都掉泪了。
孙王爷停住送到嘴边的茶杯。
他一看苟合飙不像是在说瞎话。
他忙问:“是吗?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你的三里庄下手。”
接着孙王爷自己都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能,不可能。”
“以你苟庄主在三里庄经营多年,黑白两道通吃。”
“别说有人能端了狗子你三里庄的老窝。”
“就是进了三里庄,恐怕他都会如泥入大海。”
“死都死的无声无息。”
“狗子,你是不是脑子出幻觉了。”
“让人家给蒙住了?”
苟合飙说:“孙王爷呀!你还不知道狗子我的秉性。”
“没错,但凡有人跟我作对,我绝不会让他出了三里庄。”
“但是,此人可是当今陛下呀!”
“啊!”
“是当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