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从几个老板那里,接到了帮忙讨债的活计,帮大b赚了不少钱。
今天庆祝,主要是因为陈浩南和山鸡等人,帮他干掉了一个水房的头目,搞到了一波走私车。
这让大b高兴坏了,一直替陈浩南他们擦屁股的他,终于感觉到了那么一丝回报。
“浩南,这次你们兄弟几个,事情办的漂亮,我很满意。”
“来,走一个。”
大b一副没有任何架子的样子,端起酒杯和众人干了个。
山鸡一口闷了下去,趁着酒劲,搬了把凳子过来,反着坐着,趴在椅背上,笑眯眯地问:
“b哥,我们南哥什么时候也可以扎职做大哥啊?”
陈浩南见山鸡没轻没重地邀功,呵斥道:“乱讲什么,闭嘴。”
山鸡不服地撇了撇嘴:“我又没说错什么,鲲鹏和南哥同一批入洪兴的,他都当上大区话事人了,南哥还是个四九仔。”
“我们南哥也不差啊,活也干得漂亮,当不上话事人,扎职个草鞋没问题吧?”
山鸡的话一落,现场一片死寂。
大b的脸色阴晴不定,在彩灯下面,变幻着。
陈浩南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扇在山鸡脑门上:“扑街啊,收声呐,快点自罚一杯和b哥道歉。”
山鸡挨了一巴掌,看着大b阴沉的脸,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站了起来,给自己斟满酒。
然后扇了自己嘴巴子几下,打得啪啪作响。
“对对对,是我讲错话了,b哥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个扑街计较,我自罚三杯。”
山鸡尽管心里不服,也不能下了陈浩南的面子,于是端起酒杯,连干了三杯。
其他几人也跟着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大佬b见状,露出一副慈和的笑容,平易近人地摆摆手。
笑眯眯地道:“其实,我出来混了这么多年,带过这么多小弟,眼光还是有的。”
“阿南,以我看人的准头来说,你绝对不比鲲鹏差,只是缺少机会而已。”
“只要你们这些做小弟的用心做事,摆香堂扎职上位,当大哥,那都是小事。”
“撤职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山鸡听到这里,大b说会考虑,那就是没答应。
他心里虽然不服,但是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地道:“b哥,赶紧给我也扎一个。”
“丢,南哥出马那就是扎职,你上位就结扎还差不多。”
爆皮猥琐地嘲笑了起来。
还反手往三角,来了个回首套。
陈浩南也放松下来,开玩笑道:“山鸡早就扎完了,再扎,都能去钵兰街开工了。”
“喂,南哥,不带这样的啊,连你也调侃我。”
山鸡故意板着脸道。
这时候提着酒进来的大天二笑着附和:
“南哥说的不是事实吗,要不然,就你那德行,今天在这张床上睡,明天就上了那张,孩子都能组个团了。”
“哈哈哈。”
大家一顿哄笑,刚才尴尬的气氛,顿时消弥了许多。
大天二打开酒水,给大家添置了一些。
一边喝着,一边聊了起来:“我刚去拿酒,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新闻?”
山鸡撇撇嘴:“只要不是鲲鹏那个扑街的,我都有兴趣。”
“丢,山鸡你神算子附身啊,还真是鲲鹏的大新闻。”
“他之前不是绑了洪泰的太子陈泰隆嘛,洪泰今天有大动作,一车一车的人汇聚到观塘去了。”
“而且,洪泰堂主陈眉还开出一千万花红,刮鲲鹏的皮。”
“要举全社团之力,赶绝鲲鹏。”
大天二笑着说道。
大佬b听到这个消息,神情微微一震。
然后平复了一下心里的震惊,道:“鲲鹏绑了洪泰太子,听说当时差点让太子断子绝孙去钵兰街开工。”
“这已经不是打脸的小事了,而是踩着洪泰的脸,摁在粪坑里反复摩擦。”
“洪泰不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混?”
“我看鲲鹏是飘得没边了,居然敢挑衅人家整个社团,简直是找死。”
大佬b一通分析,冷嘲热讽地道。
“鲲鹏发癫啊,和洪泰整个社团开战,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陈浩南一脸无语。
加入洪兴这么久,他对于港岛的社团已经充分了解了。
像是洪泰这种老牌社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撼动的,他还和洪泰太子吃过饭。
对方走路都属螃蟹的,那是横着走,鼻孔更是朝天。
太子敢这么嚣张,靠的还不是洪泰这块金字招牌,轻易也没人敢招惹他。
周晟鹏居然敢绑了太子,还差点搞得人家断子绝孙,真特么勇。
活腻歪了。
山鸡不屑地道:“就鲲鹏这种扑街,洪泰眉叔居然出一千万刮他的皮,简直是高看他了,老糊涂了?”
听到山鸡提到钱,陈浩南下意识地道:“难不成,鲲鹏又要故技重施,拿出几千万来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