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各走各的,各凭本事!”
周晟鹏说着,直接拉开了车门。
宾利加速,一个轰鸣,喷出一屁股尾气,轰然离开了现场。
和联胜总堂,除了邓伯还没来,其他九区话事人,还有几位叔父早早已经到齐了。
继上次选出双话事人以后,还是第一次聚集得这么齐全的。
林怀乐和大d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把几位叔父都看呆了。。
这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大家都有些纳闷。
正当这时,邓伯在几个小弟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邓伯!”
“邓伯!”
刚才还坐着的九区话事人纷纷站了起来,林怀乐更是殷勤地上前,把邓伯扶到了位置上。
只有大d仍然懒洋洋地坐着,没有动弹的意思。
“大家都坐!”
邓伯如同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满身肥肉把凳子都给铺满了。
他的威严依然尚存,毕竟是和连胜的老人了,大家都得给面子。
“我们和联胜两位话事人,重归于好,一致对外,这点,我很欣慰。”
“社团内部安定,才能稳步发展,如果非要争个高低,迟早搞得社团一团乌糟,四分五裂。”
邓伯看向林怀乐,开口道:“阿乐,你说说看吧,你和大d是什么打算?”
林怀乐笑眯眯地开口道:“不知道大家收到风没有,忠信义那边抱团,对新记发起了进攻,把旗都插到新记中环的地头上去了!”
“街上扫街的阿嬷都知道啦,靠,这事江湖上谁不知道啊,叫这么多人来,不会就聊这些吧?”
串爆一脸不屑。
因为大d,他早就和林怀乐撕破了脸,现在他们两个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搞得他不上不下的,很不爽。
“串爆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我先话给你听,你就知啦!”
林怀乐脸上笑着,可眼底却一片冰冷,串爆直接就闭嘴了。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这才徐徐道:“趁着新记忙着和忠信义开战,我们和联胜也一鼓作气,带人过尖东。”
“扫了斧头俊的场子,让他这只尖东之虎,成为丧家之犬!”
这话一落,顿时犹如平地惊雷,在总堂炸响。
新记什么地位,斧头军什么实力?
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要知道,虽然和联胜一直号称是港岛第一大社团,那也就是自称的。
而新记要是说他是港岛第一大社团,没人敢说不是。
斧头军更是威名在外,尖沙咀是禁忌般的存在,没人敢去动尖沙咀这块蛋糕。
沉默了片刻。
“丢,乐哥,你玩真的?”
“对面可是斧头俊,背靠新记,后边还有新记十撑腰,要是我们动了尖沙咀,他们要发疯的!”
其中一位堂口话事人,惊讶的开口。
大d一看对方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麻蛋,新记又点样,我们不照样顶着港岛第一字头,和联胜的招牌,怕他个鸟啊!”
“斧头俊再凶,凶得过我们一整个字头?”
“出来混,怕这怕那的,混个几把毛啊!”
大d也是不客气,直接就开骂了,吊得那个堂口话事人,脸上一块青,一块白的。
林怀乐见大d骂得起劲,连忙摆摆手道:
“各位,我知道大家对于我和大d担任双话事人,共同决策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斧头俊,有异议。”
“可大家想想看,尖东,油水地来的。”
“斧头俊一年再尖东刮多少油水下来,光是规费,一个月就有上千万。”
“尖东多少人眼红这块油水地,因为这头恶虎在,他背后又靠着新记十哥,再多人眼红,也不敢踩过界。”
“现在,忠信义和新记打得不可开交,对我们来说,就是个机会。”
“我们趁着新记匀不出人来,直接对尖东下手,插旗过去。”
“不管是以后收规费,还是开铺头,捣的水都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
林怀乐徐徐解释了起来,众人听着频频点头,被他说服了。
事实上,这些年,和联胜的发展,确实很稳定,稳定的没有半点上升空间。
社团一直都秉承着‘平衡二字。
为了避免造成一家独大的状况。
选举制度又是两年一选,还不能连任。
好不容易当上龙头,才能搞个两年。
哪个坐馆能尽心尽力地为社团发展谋划,当然是趁机捞到一点算一点了。
这让社团稳定的同时,也限制了社团的发展。
现在连洪兴,东星,号码帮都可以和和联胜平起平坐了。
所以社团发展,版图扩张也是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