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圣夭拒绝见面,凌影也识趣的退去,两位大小姐之间的战斗,他是一点不想参与。
断臂之痛的教训,血淋淋的告诉他,眼前的少女不好惹。被拒绝之后,古熏儿也没有怪罪凌影,毕竟双方第一次见面就非常的不愉快。
对方既然深知古族的底细,自然不是平凡之辈,放眼整个斗气大陆上,拥有斗圣强者的势力都有着自己的高傲,其中也不乏一些古老的种族存在斗圣强者。
譬如焚炎谷、音谷,就有斗圣强者坐镇,如果是这等级的势力话,它们古族确实会在意一些。凌影进言道,“小姐,需不需要向族内的长老汇报?”
“不用了。”
古熏儿可不傻,古族之内的那些长老是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不过了。萧家说的好听,是一个家族,说不好听了就是一个乡下财主,最强者才恐怖如斯的大斗师。
莫说萧炎,就光凭陀舍古帝玉这一条,古族是绝对不会放过萧家的。别说什么古族与萧族祖上交好,交好的前提是两族的实力相差不大。
萧玄再强,如今也是一抔黄土,入住了天墓。身怀重宝,却又实力低微,就是最大的罪恶。另一边,圣夭应付完古熏儿之后,萧炎也找上门来。
“斗者了?”看着萧炎眼巴巴的模样,少女只觉得好笑,“怎么,你还打算选择那本【焚诀】么?”
“夭夭老师。”萧炎苦着脸,诉苦道,“你看我们萧家,也没有几个过硬的功法.....要不,你给我几本天阶功法也可以,这本焚诀我不练了。”
“天阶功法,你当它是地上的大白菜吗?”
圣夭无奈,天阶功法就算是古熏儿都未必能拿出来,放在古族之中,也算是极为珍贵的东西。但问题是,萧炎你不是修炼了不朽之力了吗?
“天阶功法我没有,我有圣级功法你要吗?”
“圣级?!”萧炎的两眼放光,随即冷静下来,“圣级是什么等级的?我记得,功法不就是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吗?莫非是斗圣强者修炼的功法?”
“斗圣强者。”少女嘴角一抽,虽然都是圣,可斗圣强者和圣品天至尊(三莲圣者)是一个级别的吗?懒得纠结萧炎的错误,时间会慢慢改变的。
“别做梦了,我这个功法是祖传的,就算你想要学习也没那资格。”不朽传承或许可以,但圣族的【圣神传承】和【天魔功】萧炎学不了。况且,焚诀的解析至今还没有完成。
“功法的事情你且等着吧,等你什么时候通过不朽淬炼了,再考虑吧。”
若是寻常的斗者,必然会挑选功法,但萧炎不同.....有第三神的神纹之道和不朽之力的傍身,足以让他在斗者时期驰骋沙场了。
焚诀来自于陀舍古帝,从法理上也属于大千世界的产物,既然是大千世界的产物,与不朽传承也有融合的可能性。毕竟,不朽大帝已然掌握了世界之力,获得了大千世界的意志认可。
被世界意志认可的强者,仅仅只是万古不朽身吗?
不可能的,世界之力是何等的恐怖,足以令一个后天的修行者跨入先天神的境界。唯一的解释,不朽大帝修行的一切,已然铭刻在世界意志之中。
换句话说,那万古不朽身和不朽传承也算得上包容大千世界亿万功法的功法,足以留给后人一份丰厚的遗产
然而,牧尘那个二世祖,却没有发现。将万古不朽身与其它四座原始法身融为一体,构筑出一个残破版的【太初世界体】(十座法身仅有其五)。
而不朽大帝曾留下的潜在遗产,也彻底的消失在岁月之中。
“不朽淬炼?莫非是师傅你,前些日子的......”
“不错哦~”少女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是和原来一样,准备好水,泡浴,加上一些筑基斗者的药液,本小姐继续给你进行淬炼。”
闻言,萧炎的小脸上顿时苦逼起来,弱弱地问一句:“又要泡浴啊?”
“不然呢?”少女白了他一眼,萧炎犹犹豫豫的模样令药老都笑了,那一张老脸怪笑起来:“怎么了,堂堂男子汉,难道连在女孩的面前展露自己的雄伟都做不到吗?”
“你......”萧炎的小脸上一阵紫一阵白,千言万语堵在了嘴边,指着药老的手指轻轻发抖,最终仅仅吐露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老不羞的!”
不就是泡浴吗,小爷我又不是没干过。
“对了,本小姐好心提醒你一句,这次泡浴是在野外,你最好找到一处宽阔的地方。”少女幽幽的回答,给了萧炎最后的一击,令他再起不能。
萧炎双目空洞地倒了下来,摊在草坪上开始发呆:【累了,毁灭吧......小爷我不管了。】
天边飞来一只白鸽,圣夭心有感应,伸出手,那只白鸽落在了少女的玉手上。白鸽的腿边绑着一小卷纸条,纸条铺开,上面写着几行字。
看完之后,少女拍了拍信鸽,令其飞走,“乖徒儿,你先回家一趟吧,家里人给你来信了。”
见此,萧炎这才鲤鱼打挺的站起身,来了精神。萧炎告辞之后,圣夭将这封信给烧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迦南学院招生,这古熏儿搞什么名堂啊?”
迦南学院招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是——在她的记忆中,迦南学院的招生似乎比平时早了一些。也是因此,萧家才会遭到了劫难。
萧家被毁,萧战被抓,都是在古熏儿和萧炎离去之后,偏偏动手的人还是魂殿和云岚宗。云岚宗暂且不论,但是这魂殿,她总觉得不对劲。
再怎么说,萧家也是持有古玉的,哪怕古族再怎么心大,也不能把到嘴的肉给走吧?况且,魂殿的人也没这么蠢,明明古玉就放在萧家的祠堂里,却只俘走萧战。
在萧家被毁的时候,古族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古元既然发现了萧族的踪迹,总不能那么的蠢吧?
这么看来,这其中的水,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