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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师，夭夭姐她......”
“她和你不一样。”药老说道，“论起身世，即便是你的薰儿妹妹，恐怕也无法与这小妮子抗衡......小炎子，你应该记住，斗气大陆只靠实力说话。”
“你的师傅杀人，因为她强，所以她杀的人就是对的，即便只是一句口角之争。”
正因为少年与少女相处许久，他才比谁都要清楚圣夭的奇怪之处。少女的性格，他也说不上来，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他会把这个女人分成好几个人。
可是，一个人怎么会分成那么多人呢？萧炎涌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师傅她该不会是......多个人格吧？】
【小子，斗气大陆很大很大，你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用处吗，唯有变强了，你方才能够，去窥探真实的她。】药尘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萧炎深呼吸一口气，诚然——现在的自己太弱了，萧炎回过神，坚定道：“放心吧老师，你和夭夭姐都是我的恩人。”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们口中的强者的，到时候，任何的秘密都将成为真相。”
少年和少女的距离不远，可是萧炎却从来没有看清过少女的真面目，少女的复杂程度超乎他的预料，已经不能拿善变这个词语来描述她了。
“说得好，所以，老夫把玄重尺加一加负重，睡觉也不要摘下哦。”
“纳尼？！”
萧炎一个踉跄，这神纹玄重尺一下子把他给压倒在地面上，又吃了个狗吃屎。主要是，这东西实在是太重了，连睡觉都不能摘下。萧炎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要废了？
【早知道，我就不多嘴了。】别人说话是交流，他是要命。
“乖徒儿，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没、没什么，我在想今晚咱们住哪？”萧炎马上从地面跳起来，少女还是那个少女，少年还是那个少年。
........
半夜，旅馆的屋顶上，圣夭仰起头，眺望着星空，赤色的眼眸显得格外的妖异。回忆白天的插曲，她揉了揉脑袋倒了下来，“真麻烦......”
“经常控制不好杀意啊。”虽然习得了不朽灵力，可圣族的教导和先天的神力始终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与性格无关，就像今天。
杀人的时候，她连思考都没有，就是一个顺手的、近乎于本能的动作。最关键的是，杀人的动作还是不经过大脑，甚至连理由都格外的拙劣。
伸出手，赤色的双目中闪过一丝金色，“任何一点小小的变化，都会引起蝴蝶效应。”
此地是大千世界不是圣族，那就像今日早上莫名其妙的出手杀人，圣夭不得不重视起来。伸出双手，在月光的笼罩下格外惨白，“难道，这身体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不朽大帝以灵力重塑了自己的肉身，铭刻在世界意志中的力量，理论上足以抹除域外邪族留下来的一切后手。即便是圣魔也无法违背世界意志的力量。
可是，域外邪族在界外大宇中逃亡了这么久，能够躲过元尊的侦察，手段恐怕不会那么的简单。所以，圣夭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自己身体的情况。
“小妮子，晚上有心情陪着老夫喝一杯吗？”
抬起头药老用灵魂力量端着一壶酒，飘荡在她的面前，圣夭皱了皱眉，但是没有拒绝，慢慢的点点头：“这倒可以，老药头你有什么事么？”
“老夫看你一个人发呆，觉得有点冷清而已。”
“大可不必。”圣夭摇了摇头，她都习惯一个人了，沉默了片刻，圣夭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药尘，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开始玩情话这一套吗？”
“你个小妮子，连老夫都敢调述。”药尘扬起了头，双手抱胸，“先不说老夫了......就萧炎那个小子，着实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他还是太年轻了。”
“你放心吧，三年之约的时候，萧炎肯定能把纳兰嫣然打得跪地求饶，跪在我们的三少爷的面前端茶倒水。”
“端茶倒水......老夫觉得可以加一个抚琴。”抚琴，圣夭扶额，抚琴需要做什么？跪坐于琴案前，背脊挺直，最重要的——有些会玩的，会让你用人之初的状态去抚琴。
圣夭打消了这么邪恶的想法，她是没有见过域外邪族这么干过，也许这地方的文化水平太低，想不出这种玩法。圣夭瞪了药老一眼，连忙岔开这个话题。
“就算不吞噬异火，两年之后的萧炎少说也有大斗师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斗灵也不是不行。”
虽然不朽传承所消耗的精力甚大，但其换来的战斗力是恐怖，就拿圣夭自己修炼来说，这斗皇的实力足以与九星斗宗乃至斗宗巅峰一决高下。这还是，圣魔族血脉被不朽大帝净化，圣目被剔除的状态下。
在大千世界中，域外邪族受到苍穹榜的排斥，不朽大帝的封印之力反而剔除了她血脉中的‘魔’。
言归正传，即便纳兰嫣然再怎么天才，区区两年的时光预估在大斗师左右，以萧炎的实力完全足够。况且，哪怕萧炎的历练并不理想，也可以凭借不朽焚炎诀和不朽传承进行弥补。
“斗灵？小妮子你对他的期望值有点过高了。”药老哑然失笑，在初始阶段的修炼是极为重要的，短短两年的时间连跨两境，就算是药老他本人都不敢这么想。
“也许吧.....我只是和你说一声而已。”少女耸耸肩，站起身来准备抽身离去。
“不过，你对萧炎似乎好的过头了。”药尘思索着，似乎是笑了笑，“让老夫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前世有缘了.....大小姐爱上落魄小子~”
“你的想法太多了。”
圣夭白了他一眼，前世有缘？她连萧炎是哪里的人都不知道，还有缘呢？夜空中，一道倩影从阁楼跳下，返回厢房内，关上了灯。
“这小妮子.....”药老好笑的摇了摇头，“走得倒挺快，把老夫的想问的都没有问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