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 戚戚似酒
南方一面往荷叶里捡红菱,一面应承道:“那是要带回去尝尝。大姐,这红菱是东家种的,还是你们自己的?”
农妇笑道:“你不是此地人吧,红菱谁都不是的,是老天爷赏赐给我们的。我们采出来,有人从我们手上再收去的。”
“农庄里收的?”
“对的。”
“我知晓的,以前我们收鲜花、竹笋,也是从农庄手里买的。大姐,此处物产如此丰富,莫不是徐家的农庄?我们老生意了。”
农妇懵懂的,仿佛不知道哪个徐家。
南方料想,此地物产丰富,人们生活富足,妇人不用出门,不识得徐家也不算稀奇。
便又给她介绍:“大姐未曾听说过徐家啊?城里的徐家,出了侍郎的徐家,听说这附近亦有徐家的庄子。”
说话间湖边又来了一位农妇,篮子里装满摘下的红菱,南方又上前帮她把篮子拎出来倒了红菱。
这位农妇看着年轻一些,跟南方道了谢,便对年长的农妇道:“就是那个一门出了多个朝廷大官的徐家,还有的在京城呢!”
年长的农妇恍然:“那个徐家啊。可老妇自小在白洋湖边长大,夫家仍在此地,从未听说附近庄子有姓徐的。”
南方拨开一个红菱放进嘴里:“这菱角又脆又甜挺。不是姓徐,那就是姓陈的,姓丁的,姓韦的。”
“也没听说过姓丁的,姓刘的倒是有,红菱就是他们要的。”农妇指着前头不远处。
年轻一些的农妇打断她:“表嫂,你不知道?那边,挨在一起的两处庄子,姓陈的和姓韦的,是徐家的婆媳俩。”
南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向对岸远远望去,一片深灰的房子,隐在湖水的烟波里。
“ 我就说嘛,有他们家庄子。”南方包好菱角,起身道谢:“谢大姐慷慨,铜子搁地上了。”
农妇还推辞:“一把菱角,怎好收钱。”
“大姐们辛苦摘的。”南方说着往马车上走。
“问着了?”韦月溪生怕扎到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荷叶包。
“嗯,还在对岸,怪不得说偏远。”南方道,“同三夫人陈氏的庄子一道。”
“那就是三夫人张罗的。”
“那咱们快一些!”南方说着就拉了缰绳。
“不着急!”韦月溪倒不着急。
南方刚拉紧的缰绳,又松了下来:“为何?”
“今日可能有雨,看这会子天,暂时还不能下。咱们慢慢的,正好到那边庄子里避雨。”韦月溪瞧着天色和远处的房子,不紧不慢的说着。
“姑娘瞧这天有雨?”南方就此一句,没有多问。
侍奉姑娘几年了,一路从桂州到凤鸣,南方早就觉察姑娘有些神奇,能说出许多将要发生的事情。
有些是毫无征兆的,比如他们住店的客栈会有贼人;有些是有理有据的,比如会有山洪爆发,冲垮了他们要经过的桥梁。
可能是姑娘聪慧,亦可能是自己读书少,南方觉得每每姑娘说的都八九不离十。
所以,他不多问,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猜的。亦巴不得。”韦月溪像往常那样,不多做解释。到底会不会下雨,何时下雨,她也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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