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鬼,妖
- 我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也因此被一个邪恶诅咒世代纠缠着。所以在我还没出生前,家里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一口桐木小棺材。可是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生命硬!直到那口小棺材发了霉、生了菌、蛀了虫,也没给我用上。爷爷为了化解我的命格,不至于让我们老苍家断了香火,决心不让我再继承阴阳先生的职业,而是去学医当个医生,治病救人积攒阴德,改变命格。可没成想,我在鬼仙土地爷的撮合下,遇见了我高祖父的师弟鬼魂老道,拜他为
- 海螃蟹
“我们也是小心翼翼的,只是低估了徐家的势力,应当是从郎中那里打听到的下落。他们毕竟是本地人。”沈荣有些遗憾。
“那你们暴露无疑了!”韦月溪意识到危险,怪不得大伦出来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们快离开凤鸣。反正你们与徐家毫无瓜葛,剩下的银票我送到镖局去。”
从目前情况来看,不会是徐云聪,应该是徐宽的手笔,从他以前的行径来看,这个人出手还是狠辣的。
知道婆子消失后,就想到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让得逞,还反手给对方一击,直接将人在原地杀死。
让对方背上杀人的罪名,被官府调查,这样对方将无处遁形,不用他再出手就解决了对方。
韦月溪想起俞明祉的话,是啊,徐宽能从一个小小孔目官做到如今的侍郎,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不能连累沈荣他们,既然徐宽的人能跟到这里杀人,他们就已经跟踪了沈荣的人。
沈荣驾着车,歪头斜睨韦月溪一眼:“姑娘也太小看我沈荣了。我沈荣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义’字,哪能出事了就跑啊。”
“此刻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大伦定是叫人盯上了,说不定此刻我们就让人盯上了。”韦月溪道。
沈荣不跟她着急:“我们在外头做事小心,大伦接触的人不多,已经让他寻地方躲起来。”
“能往哪里躲?”
“我们走镖的,哪里不是地方!姑娘放心吧。”沈荣安慰她,“方才在农舍我们已经将尸体连地窖一起填埋了,一般人不会发现。”
“若徐家的人见没有动静,再来挖出尸体报案呢?”韦月溪假设道。
“那也好解释,这婆子无亲无故才会被选中来看管韦大姑娘,她从徐家庄子跑出来后,寻一处落脚处躲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农舍的人不过见她可怜,帮她请了郎中拿几服药而已。”
“可是和大伦平时有接触的人呢,万一查到你们镖局呢?”徐家都不在乎的婆子,韦月溪在这紧急时刻也无法替她惋惜,她更在乎沈荣他们的安全。
沈荣加快马鞭:“人不多,我快些回城,通知他们都撤出凤鸣,甩掉尾巴再躲藏起来。其实最麻烦的是你这边,少了最重要的人证。”
“荷花荡那边?”荷花荡的那个武姓嬷嬷,曾经陪三夫人一起去过桂州,虽不如这个婆子直接,但也是知情人。
“荷花荡与此处不同。那边是监视,盯梢的人以短工的身份住进他们家庄子。怕武嬷嬷随时会被人带走,反倒要盯的紧一些。”沈荣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有些忐忑,“小周已经过去。”
“哎~哎~哎~”沈荣刚加快马速,马车一个踉跄,差点要掀翻过来,亏得他一把拉住了缰绳,喝停了马匹。
二人急忙下了车,见周围没有危险,才敢查看马车。马车的车辕断了,并不是人为的。
韦月溪他们租下的是一辆半旧的马车,当时图它车身较小能够出入巷子,就是经常会坏。
从得知婆子死了到安排好一切,沈荣都没有此刻气急败坏:“紧要关头不顶用!”
韦月溪当即做出决定:“把车弃了,咱们骑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