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深夜,
华山派之中。
萧然听着木严师兄的汇报,对着木严笑道,
“多谢师兄们的帮衬,否则若非师兄们,师弟怎能将此事处理如此妥当?”
“待师父归来,师弟必当在师父面前提及师兄的功劳。”
木严闻言一喜,却笑着摆了摆手,故作谦虚道,
“师弟言重了,你我同为华山派弟子,自当为华山派分忧。”
原本的木严,只不过是华山派弟子中毫不起眼的一名普通外门弟子。
但是此次因为萧然的器重,竟是能主持掌管收徒拜师这等大任,对萧然的感激可想而知。
萧然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道,
“师兄,培训班开课已有两日,众位师兄感觉如何啊?”
木严无奈摇了摇头。
“唉!正如师弟预料那般!”
看着沮丧的木严,萧然笑道,
“师兄无需沮丧,我们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缓解华山的紧张。”
“只要我们教了,学不学的到,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师兄们也别耽误下各自的修炼才是。”
“多谢小师弟指点!”木严抱拳道。
萧然笑着点了点头,而后道,
“对了师兄,关于培训班课业之事,师弟倒是有些想法。”
“还请师弟多多指教。”木严忙拱手问道。
“不敢,不敢。”
……
在萧然与木严商议,明日关于一众弟子训练之际。
萧然的小院中。
宁中则正在教着自己的女儿缝补衣服。
岳灵珊撅起小嘴,满是不乐意道,
“娘,人家不想学这个。”
“哪有我每天为女学员做教习的好玩儿啊!”
宁中则无奈摇头。
“哪有女人家,不会给自己的丈夫做衣服的呢?”
“而且好多衣服,只是破了个口子,缝一缝还能穿。”
“你总不能以后然儿的衣服,也拿来让娘为你们缝补吧?”
岳灵珊脸颊一红,听着宁中则的话,还是勉强拿起了针线。
宁中则满是慈爱一笑,突然惊诧看着岳灵珊。
“珊儿,娘察觉你的气息似乎这几天进步的很快啊!”
岳灵珊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宁中则笑着摇了摇头,
“很正常啊,自己每天的进步,还有退步,不到一个新的台阶,自己是感受不到的。”
而后关切问道,
“这两天,珊儿做教习的感觉怎么样?”
闻言岳灵珊顿时撅起了小嘴。
“哎呀,娘,您是不知道,那些女弟子们太笨了,别说拳脚,就是左右都分不清。”
闻言,宁中则轻叹一声。
“唉!她们娘也看了,也大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没什么见识。”
“你要多一些耐心才是。”
“知道了,娘。”
岳灵珊点点头,而后颇有担忧道,
“对了,娘,还有一个死丫头,天天跟我对着干!”
“要不是师兄发话,我早就把她赶走了!”
而后放下针线,担忧地拉着宁中则的手道,
“娘,您说,他是不是看上那个死丫头了?”
宁中则眉头一挑,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