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冷禅缓缓叹了一声。
“你倒也算忠心,就是脑子有些……唉!以后多动动吧!”
“是,师兄!”
陆柏应了一声,随即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左冷蝉说道,
“对了,师兄,还有一则消息……”
左冷禅神色一冷,
深吸了一口气,招了招手。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一并说来?”
陆柏缓缓点头,咽了口唾沫说道,
“是这样的师兄,在那东厂曹正淳出手之后,有华山一名大宗师现身,事后打探到的消息,很有可能是上一辈华山派的宿老人物。”
左冷禅气的直接站起身来,盯着陆柏恨的牙根直痒痒。
抬手一巴掌高高举起,就欲在路白脸上。
陆柏吓得连忙紧紧闭上了眼睛,却是不敢躲避。
最终,左冷禅看着惶恐的陆柏,
念及这师弟多年来,对自己也是忠心耿耿。
最终举起的巴掌,紧紧握成拳,狠狠的空中一捶。
“罢了,此事从头再议。”
“传令自今日起,我嵩山派弟子任何人不得惹事生非,违者门规从重处置!”
而后狠狠瞪了陆柏一眼。
“此次入京之事,你……罢了,师兄我亲自去一趟!”
“是,师兄!”
陆柏眼神一抹落寞,忙恭敬抱拳应道。
……
黑木崖上。
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小院中。
杨莲亭皱着眉头,看着正一丝不苟认真绣花的东方不败。
“我在说华山派的事情,你听清楚了没有?”
东方不败手中动作微微一顿。
旋即缓缓将手里花绷子放进一旁的针线篮里。
端缓缓端坐,双手轻盈叠在膝前。
微笑着看着杨莲亭柔声说道,
“莲弟何须恼怒?朝廷中事,自有朝廷法则。”
“世间万物便是如此,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各行其道,方为大道。”
“谁若是想混淆其中,那么便离灭亡不远矣。”
“所以,莲弟,你又何须在意那区区一个华山弟子呢?”
“就算他想为他的华山派做些什么,朝廷里也是不会允许的。”
杨莲亭闻言略一思忖,便是神色略微缓了些,点了点头。
转而皱着眉头,略显不耐说道,
“可是那华山派的那个大宗师怎么说?”
东方不败手指轻盈的夹着一块帕子,放在唇前嫣然一笑。
“莲地是忘了,我们日月神教之中也有一位大宗师呀?”
忽而眼眸幽怨地看着杨莲亭。
“自打成为教主以来,我也有十数年未曾下过黑木崖了,看来就连莲弟都把我忘记了!”
杨莲亭气得一扭头。
“都火烧眉毛生死存亡了,你还在这里跟我卿卿我我?”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随即从花篮子里拿起花绷子,继续开始绣起花来。
杨莲亭顿时大怒,
上前一把扯过东方不败的花绷子。
东方不败,微微惊呼一声,手捏着锦帕惊愕的掩住了嘴,不解的看着杨莲亭。
杨莲亭看着手里的花绷子狠狠摔在地上。
“绣花,绣花,绣花!”
“一天到晚,你就只知道躲在这里绣花?”
“改日华山派的大宗师带着大批高手上了我们黑木崖,将我们的两人脑袋全部割下来,你就不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