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仍是不可之心看着任我行,问道,
“父亲,难道那令狐冲也……”
任我行冷笑道,
“不错!那令狐冲贼子分明是在福建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应是私吞被岳不群察觉猫腻,才会将其逐出师门!”
末了又看向向问天道,
“那贼子虽说是救本教主有功,但分明又是一个东方不败!”
“本教主也是看在这份功劳上才留他一命,将其留在西湖牢底,那也算的是他的造化。”
“没杀掉他,以泄本座心头之恨,已然是格外开恩了!”
“今后就让梅庄四友,再次看管令狐冲,本教主赐他老死于地牢之中!”
向问天听后,
也是一脸惋惜叹道,
“唉!万万真没想到,属下本以为可以能够受到教主器重年轻人,竟然,竟然会是这般心性……”
任我行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左使无需如此!世人皆是这般各有算计,若非本教主知晓其中一二关联,也会被这样的小人蒙在鼓里,这怪不得你。”
笑着拍了拍向问天的肩膀。
“左使能十数年如一日,想方设法营救本教主,何为忠义,此,即为忠义!”
“教主!”
向问天闻言,激动地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大笑,好一派上下相得!
而一旁的任盈盈,此刻却是面露迷茫之色。
这一瞬间,她仿佛明白了很多。
为何自己在一路上,自己多次向令狐冲示好,
而对方却是不假辞色的原因。
原来,他已经……
不由回身转头看着夜色下的梅庄,惋惜轻叹了一声。
转而不由为自己的父亲担忧起来。
因为任我行一出来,就着急得要上黑不崖从东方不败手里夺取教主宝座。
可是如今的东方不败,早已今非昔比,远非自己的父亲可以敌对的。
还是当暗中积蓄实力再说,
不过,若是能够请的一个强有力的援助,那自然是更好的!
不知为何,任盈盈脑海中,
竟是回想起了,在华山后山思过崖之上的那一幕。
当日那华山弟子萧然,明目张胆,言辞凿凿的,
要让她做他的女人……
如今再看起来,萧然虽是一个真小人,却是真的坦坦荡荡!
而身负侠名令狐冲,谁能猜想得到,他居然会是一个伪君子呢?
二者若是相比较起来,似乎还是真小人,
更能让人觉得近一些吧?
想到这里,任盈盈不由脸颊一红。
这时,
任我行对任盈盈道,
“盈盈,之前你和你向叔叔的顾虑,为父思忖过了。”
“暂时决定了,咱们现在先不回黑木崖,为父要先将在各地的堂口一一收复,趁机恢复宫里,在最后,合全力总攻黑木崖。”
向问天正色抱拳。
“教主圣明!”
“父亲英明!”
任盈盈眉头一松,欣喜应道。
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有着几分莫名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