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断命天师:将军独宠小命师
- 将军独宠小命师:一场关于权谋交织的爱恨情仇,叶家世代为太医世家,兼通医术与易术,以
- 顶荡八荒
几声惊恐的日语声的尖叫与咒骂之后,丛林中只剩下了利器不断刺入肉体的沉闷声音。
四十几号被解救的 64 团的俘虏们最终全部获得了跟随张弛队伍的机会。
张弛当即下令,部队迅速重新集结出发。与此同时,士兵们将鬼子士兵的尸体拖到河边,用树枝和泥土简单掩埋,以免引来其他敌人的注意。
张弛带领队伍再次上路。这一次,队伍中多了四十几号新解救的俘虏们,他们虽然身体虚弱,但在张弛的逼迫下,胆气至少是回来了。
鉴于他们没有武器,张弛暂时让他们负责协助那些 66 团的伤员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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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弛带领着100多人的队伍渐渐接近那座小河南岸的约翰军野战机场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雨林中的夜色如同一张厚重的幕布,笼罩着四周的一切,只有远处天空的余晖依稀可见。
机场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机场跑道旁几处建筑的轮廓显得有些孤寂。
约翰已经事先将机场周围的雨林全部砍伐殆尽,人为制造了利于防守的空旷区,并在机场最外围围上了一圈铁丝网。
四座木制塔楼竖立在机场四角处,几顶探照灯则挂在塔楼顶端,照亮着机场周围。
张弛害怕黑暗中大部队直接从雨林中现身会让约翰军误判为鬼子,到时候黑夜里两军打起来就不好了。
于是他便让小东北的班主动离开雨林,进入空旷区,谨慎的靠近机场外围,尝试接触下机场守军。
小东北的班离开没多久,张弛手中的步话机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警告:“这里是白面鸮分队。机场里有机动车发动机的声音,正在向我们靠近,完毕。”
“注意警戒,情况不对就撤回雨林来,我这边会火力掩护你们。”
张弛示意雨林中所有人保持警惕,要是约翰佬黑夜里不管不顾的开火,他也只能选择做过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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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机场中,一辆涂着约翰国旗的威利斯吉普车从大门开出,又行驶一段距离后停在了空地上。
紧接着,一个穿着约翰军军官制服的少校带着几名士兵,战战兢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举起了双手,来到小东北几人面前。
“扶桑的军人们,我们投降!我们是约翰军,不要开火!根据日内瓦公约,我们要求合适的俘虏待遇,我们没有破坏机场的任何设施,请不要报复我们。”少校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紧张,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少校身后的约翰军士兵则挥舞着不知用什么布料做成的白旗,小兵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紧张的五官都扭曲了。
“呼叫巢穴,大鼻子洋人举起双手过来了,我听不懂洋人话,老鹰你最好亲自过来看看。”
张弛闻言,跳出坦克,背上步话机,又叫上了十几个士兵,跑向了小东北几人。
当双方的距离足够近时,约翰军少校终于注意到了小东北几人那远超鬼子的身高和手中的美式卡宾枪。
他迅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眼前的这支队伍并不是他所恐惧的扶桑军,而是一支乾国部队。
少校的神情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惊恐和屈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傲慢与轻视。
“原来是乾国人。”少校放下双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与不屑,似乎刚刚那个丑态百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们约翰军的机场,根据印缅司令部的指示,在未受到我方邀请的情况下你们无权踏入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请回吧,绅士们。”少校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神色倨傲的说道。
“回去?”匆忙赶到的张弛愤怒的用英语大声喊道。
“老子是远征军,老子的十万同胞们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鸟不拉屎的雨林里,就为了拯救你们约翰人那可怜的殖民地。”
张弛想到那些埋骨异国的同胞们的悲惨遭遇,热血上涌,直接抽出了m1911手枪顶住了少校脑袋。
“睁开了你那双狗眼仔细瞧好了,老子是华夏人,是堂堂的乾国军人,是你们约翰人唐宁街10号的首相请来拯救你们的远征军,不是那些你们可以随便呼来喝去的身毒仆从军。”
“冷静、冷静乾国的少校先生,我们是友军不是吗?把手枪放下我们好好谈。”约翰军少校麻溜的再次举起了双手,冷汗再次渗出。
他很疑惑,这个年代的乾国人不是应该见到白人,就立刻点头哈腰吗?
他哪里知道,来自后世的张弛可不像这个时代的乾国人对于白皮肤的洋人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敢跟老子叫嚣,老子就要整你。
“友军?在曼德勒,在同古,在仁安羌你们约翰人坑的我们乾国军人这些友军还不够吗?约翰人动不动就擅自撤退还不给远征军提供给养,咱们是个屁的友军?”
“老子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在这破机场里扎营修整,你不同意我就先平了这机场。”
张弛说完对着步话机话筒喊了一声:“谢尔曼车组,给他们亮亮家伙!”
后方,谢尔曼管风琴坦克重新发动发动机,轰隆作响的驶出了雨林,圆圆的炮塔在电动机的助力下快速转向了机场方向,炮塔顶端的80管火箭发射器示威性地调整了一下俯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对机场火力覆盖的架势。
“SIR,this way。”约翰军少校看到威武的坦克后,立刻怂了,带着众人走向了机场。
张弛收起手枪,对着周围的士兵用华夏语把刚才双方的对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嘲讽了一句“这约翰人就是吃硬不吃软的贱皮子,对吧?”
周围的士兵皆把张弛当做了偶像,一脸崇敬的看着他。
此时,乾国军队中能为了给小兵们找个宿营地,就拿手枪威逼白人少校的军官可是少之又少。
“张爷你太局气了。”黑暗中,一个小兵用燕京片子喊道。
“记住,咱们都是军人,战场上要称职务,请叫我张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