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绮走过来挽住凌老爷的胳膊,娇滴滴道:“爹,原来是误会,您方才差点儿打死他呢。”
“你咋来了,稀里糊涂挨顿打,回去好好歇着吧。”凌老爷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大管家跑寺庙来,莫非也是为三哥祈福?”左丘绮故意瞅向杨氏,阴冷冷地望着她。
杨氏一声不吭,当太川将四少爷阿光带过来时,杨氏顿时懵住。
左丘绮拉住阿光,瞅着杨氏,故意问道:“阿光,你说你娘找什么人?又买什么,钱给谁了?”
阿光晃着脑袋,刚要说话,杨氏察觉事情败露无疑,脸色大变,急忙冲过来捂住阿光的嘴。
她将阿光拉回自己的身边,然后一顿训斥:“吃饱了撑着,怎么跑这儿来了,再胡言乱语,娘非打你不可!”
阿光抱住脑袋,连连点头。
“爹,路上有五个刺客让女儿打跑了,若下次再来,一定不饶他们!”左丘绮转眼瞪向杨氏,是要警告杨氏,自己在凌府的地位,好叫杨氏往后别再害人。
杨氏冷着脸,也无话可说,可是满腹的不服气,却让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日天色微明,和风已温柔。
自凌聘掘服用了天山雪莲后,他的伤势一天天的好起来。
左丘绮感到欣慰,时常去陪伴凌聘掘,扶他出门在花园里散步闲聊,又为他静坐弹琴,虽琴声不如苏梦生的琴音,可凌聘掘却听得认真。
一日午后,府外有人送来书信交给了家丁,家丁正茫然。
老管家走了出来,见家丁手里的信封连忙询问。
家丁呈上书信,回答道:“年叔,刚刚有个年轻女子送来的,指定要转交给三公子。”
老管家一听,慈祥的眉眼缓缓皱起,疑惑道:“三公子的书信?那女子是何人?”
家丁回答道:“是苏府的人,苏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的告诉她,三公子不在府中,她便回去了。”
这时候,太川走了出来,老管家将事情告诉了太川,他拿起书信沉吟不语,心里一番波动,果然痴情总是苏千金啊。
“太川哥哥!”左丘绮心情大悦跑了过来,蹭得一下抓住太川的胳膊:“你陪我练武好不好?”
老管家笑呵呵道:“五小姐,您没跟随夫人一起去铺子?”
左丘绮觉得那铺子里太沉闷,自己不愿去呢,有凌阿忌和二娘陪着去了呢。
老管家笑意盈盈,转身去忙了。
太川拿着书信左右观看,忘却自己可是个胸无点墨的粗人呢,左丘绮凑过去,拿过书信一瞧,是写凌聘掘的书信。
左丘绮将书信拆开一番细看,信中多是爱慕之意,恩情之感。
太川看了半天迷茫着,心里对苏梦生的爱意,变得低落。
左丘绮将书信折叠好:“好一个痴情的姑娘。”言毕,抬眼正见太川若有所思。
她耸耸肩,却浅笑安然:“爱情,真是奇怪,如今更为奇怪,你钟情她,她却喜欢三哥,那三哥的心里藏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