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挥扇冷眼相对,遂指向堂上众人,怒斥道:“尔等均是酒囊饭袋之徒!”再走过去,讥笑县太爷可谓尸位素餐也!
县太爷怒火三丈,气的浑身颤抖,愤怒道:“大胆刁民!实在狂妄,你竟然藐视本官,我要治你个死罪!”
他让人将姜悦抓起来大刑伺候,然而这里似乎除了孟子尚,已没有人能抓住姜悦,衙差们被红草打的七零八落,不敢靠近。
县太爷急了,这才想起曾经在衙门的精锐官兵早已回了恒甪,于是他让孟子尚抓住姜悦,可将功抵过。
正时,凌夫人亲自来到了县衙门口,衙差拦住她,说县太爷正在审问犯人,不得入。
凌夫人将里面之人可能是姜悦公主之事告诉衙差,让衙差去告知县太爷,衙差顾及县太爷正在火冒三丈,不敢贸然进去。
“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凌夫人强行要进去,衙差依然阻挠。正在这个时候,两个人行色匆匆来,一出手便打倒了衙差,飞奔进去。
原来,正是左右侍卫二人。
公堂之上。
“得罪了。”孟子尚心有不愿,却还是拔出剑来,左右侍卫已经挥执剑,高喊起来:“姜悦公主在此!谁敢乱动!”
姜悦扭头大喜。
衙差们真是不堪一击,被红草打趴后,再被左右侍卫打的不敢反击。
凌夫人也已经急匆匆走进来,一眼便认出气质脱俗,贵不可言的姜悦公主,她慌忙向姜悦跪地俯拜:“参见公主殿下!”
众人目瞪口呆,红草见时机已到,遂拿出金牌对向县太爷:“皇上的金牌在此!有先斩后奏之权,狗官还不滚过来,拜见公主!”
红草低头弯腰,将金牌递给了姜悦,姜悦冷笑着走近县太爷的面前,她晃了晃手里的金牌:“十年前,本公主曾来过一次莫临城,你可否还记得?”
县太爷已汗流浃背,他眨巴着眼回想着,忽然身子颤抖。
他已认出姜悦,见姜悦目光如炬的眼,吓得当场跪下,结结巴巴:“公主殿下!殿下恕罪!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县太爷这才知姜悦公主是微服私访,如今闹出这一幕,他是已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孟子尚当即跪下,衙差们丢了刀剑,纷纷跪地不敢动弹,外头围观的百姓们也都跪在地上。
“凌夫人请起。”姜悦走近凌夫人的身旁,并向所有人说道:“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吧!”
凌夫人忙道:“公主您受惊了。”
孟子尚忙道:“小人该死,竟犯了大不敬之罪!”
姜悦却从容一笑。
孟子尚面容显得惭愧,责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公主殿下,公主出身高贵,竟被自己给抓入牢房,自己实在混账,请公主治罪。
“孟捕头,不必多言,本公主不会治你的罪,更欣赏你的武艺。”姜悦说着,转眼扫向一旁的培爷。
此刻的培爷惶恐不安,也不敢抬头去看姜悦,姜悦对着培爷大喝一声:“你这个仗势欺人的东西!”
“公主饶命啊!”培爷颤抖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姜悦让红草向县太爷重诉一遍培爷的罪行,知趣的县太爷变的唯命是从,言语不敢有半点疏忽,道培爷目无中人,欺压良民,得罪公主,实在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