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
“阿飞,究竟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那银两是你朋友……”李伯望着杜欢齐,杜欢齐心里直打鼓。
“当然是的。”杜欢齐急忙打断李伯的话,连连点头,心里乱极了,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神偷的事情。于是,故作语重心长道:“李伯,婶!实不相瞒,我的那个朋友是个大盗,但是,他是的劫富济贫的好人,若不是他盗来银两,我也没钱为你们二老请来大夫啊!”
这时候,老妇人长叹一声,对飞火轮言道:“阿飞,说到底,都是我们二人拖累你了啊,如今进了大牢,算是出不去了。”
杜欢齐一听,嘿然低头不语,寻思着这回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说不明了,只能隐瞒下去了。
话分两头,胡王妃奉旨入宫,面见了皇后娘娘,说起胡王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二人闲聊谈间,正见青龙小皇子玩乐。
皇后笑容温婉,望着青龙小皇子,对胡王妃言道:“这小青龙,越发的好动,又聪慧好学,皇上这些日子可喜欢他了。”
胡王妃笑容可掬,遂言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仁德有爱,小皇子虽生母早逝,可有皇后娘娘依靠也是福气。”
皇后言道:“皇上仁慈,也是个好父皇,笛星公主失去母妃的疼爱,可也是一样得到他父皇的宠爱。”
“娘娘说的极是。”胡王妃听着点点头。
“小孩子,一晃就长大了。”皇后看着青龙小皇子活泼可爱的样子,不禁想起自己的皇子,说起自己的七皇子棣王,一向独立自主,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个骁勇善战的少年,非要守在边界,使得各个小国不敢冒犯宝盛国。
王妃浅笑:“七皇子,虽年少却为国为民,为皇上分忧,实在难得。”
皇后笑道:“我这个儿啊,倒是与他父皇的性子不一样,打小就稳重,没有他父皇时有时无的暴脾气呢。”
“七皇子,想来像娘娘您的心性,将来也是百姓之福。”胡王妃说着,却微微脸色暗淡。之后,她离开皇宫回王府后渐渐心病缠绕,夜不能寐,食之无味。
胡王问切,她不敢多言,只道思念多年前已故的儿子,胡王忧心忡忡,于是书信飞去莫临城。
傍晚,二夫人端了点心正要去太夫人那里。正遇见杨氏走过来,怀里捧着东西,于是上前问道:“妹妹,要出门去?”
杨氏显得失落道:“是啊,我娘家有事儿,我先走了。”
不一会儿,老管家看见殷氏在这里发呆,于是走过来对她说三夫人在账房支走了五百两银子,并说太夫人那里正闹腾,要吃点心呢。
“我知道了。”殷氏没有多想,连忙去了太夫人那里。
偏厅里。
凌夫人正与凌聘掘说着事情。凌夫人满面愁容,得知胡王妃犯病,心下担忧,于是让凌聘掘前去看望。
“娘,为何您不去?”
凌夫人说出胡王妃多年前的丧子之痛,又因凌聘掘与王妃已故之子模样有几分相似,故而思念成了心疾。
凌聘掘明白,带上了胡王妃爱吃的东西纵马去了恒甪看望。一连多日,凌聘掘来到恒甪城,直奔胡王府。他进府后,胡王正好迎了上来,见凌聘掘风尘仆仆而来,不禁感慨胡王妃多年来对凌聘掘的恩德。
“聘掘见过王爷。”凌聘掘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