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明蛙!”李达巴连忙过去扶他,许三豆这时候一把搂住杜欢齐的双腿,死扣住他:“想逃!没门儿。”
杜欢齐火冒三丈,直接揪住许三豆的头发,给他一耳光:“爷爷我就没打算跑,若是逃,你们根本就没机会抓住我的!”
话音刚落,朱九的一拳头就冲了上来,打中了杜欢齐的嘴,疼得他直哆嗦。许三豆顺势扑了上去缠住杜欢齐,将他压倒,杜欢齐掐住了许三豆的脖子。
“快松手!”朱九拔出刀来架在杜欢齐的脖子,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惧怕。李达巴走过来硬是掰开了杜欢齐的手。
“哎呦我的妈呀!你要掐死我啊。”许三豆急忙跑到一旁,揉着头皮,心里又气又恼。
杜欢齐不耐烦的瞪起眼,冲李达巴不冷不热道:“别挤破眼珠子看了,爷爷虽是神偷,今儿可是特地在此溜达,等你们前来捉拿的,不过,这还没过四季轮回呢,怎么的,你就不认识我了?”
李达巴不予理睬,心里暗自嘀咕这人言语古怪,一定有问题,随即对铁明蛙与许三豆二人挥挥手,让二人将杜欢齐拉回县衙再说。
县衙牢房里。
老夫妇二人沉闷的在这里待了多日,老妇人的病情变得严重,李伯急得也病了,老头去禀报了孟子尚。
孟子尚立即请来大夫在牢房里为其诊治就医。不多时,朱九来禀报李捕头抓住了杜欢齐。
孟子尚听罢,立即入大堂而去并吩咐牢头等人好生照看年迈的李伯夫妇。
大堂之上。
孟子尚正上坐,李达巴与手下站在一旁,地上跪着一人。
“堂下所跪何人!快抬起头来。”孟子尚惊堂木一拍,然而跪在地上的杜欢齐埋着头一语不发。
李达巴对孟子尚道:“启禀大人!这人就是杜欢齐,他是个神偷,大人您说他上一次越狱而逃,这回又被我们兄弟几个给抓住了。”
孟子尚道:“关捕头,你是在何处将此人缉拿回来的?”
他回答道:“街头。”
杜欢齐忽然抬头,对李达巴轻蔑一笑:“呦!胖子,多日不见,你怎么成捕头了?”
“啊!”杜欢齐突然间痛叫一声,一旁的戚二猛得一拳头击中他的眼,并愤愤道:“我们李捕头不是胖子!”
孟子尚连忙道:“不得动手!”
杜欢齐已经瑟瑟发抖,苦笑着连连点头:“雄帮主!”
李达巴一听,顿时竖起眉头,一把揪住杜欢齐的衣领,沉沉道:“你也叫我雄铮虎?莫非你也是我的兄弟?可为何做了飞贼!”
杜欢齐揉着眼,疑惑不解,他怯怯的推开了李达巴的手,望向铁明蛙与许三豆二人。
孟子尚挥挥手让他们站到一旁,只见那二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戳戳自己的脑门,晃了晃脑袋,对他点点头。
杜欢齐瞬间明白,遂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傻了!是傻了呀!”言毕,随后将自己偷盗一事供认不讳,言此事与李伯老夫妇无关任何关系,再将经过交代的清清楚楚。
孟子尚听了点点头,遂问道:“本官问你,汤府再一次被盗,是你故意为之?”
杜欢齐道:“没错!就是我做的,与那二老没有任何瓜葛。”
孟子尚道:“本官也知道,他们不过老弱病人,怎能行此大盗,可是你为什么接二连三的盗窃汤府?”
他不屑一笑,怒斥那个汤老头子为富不仁,还把我画的那么丑贴在墙上让人看,真是可恶!
“大胆!”孟子尚皱起眉头,将惊堂木一拍:“你怎能胡来!”随后命人画押认罪,先将他杖刑二十,再关入大牢。
杜欢齐一听满不在乎,脸色布满得瑟,跟衙差去了牢房。
随后,孟子尚让人将李伯老夫妇放出衙门,并遣人好生送回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