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掘。”凌夫人面对刚才还心有余悸:“多亏你及时回来。”
凌聘掘收了剑,安慰道:“娘,我来迟让您受惊了,您怎么样?”
“娘没事儿。”凌夫人摇摇头。
左丘绮忙对空明问道:“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好端端的为何来我们凌府闹事?”
空明回答道:“他们是来找大公子的。”
“找我大哥?”凌聘掘一愣,随即对凌府询问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大哥呢。”
空明忙道:“大公子无事,他在府里。”
“回去吧。”凌夫人惆怅的长叹了一口气,喜梦走过来扶她进了府里。
前厅里。
凌获闵因惧怕独眼大汉而躲在府里不敢出去,自己便跪在了前厅里,严娡也在一旁跪着,凌夫人走了过来,让喜梦将严娡扶起来坐下。
凌聘掘与左丘绮走过来,见凌获闵跪在地上,刚要上前搀扶,便见凌夫人呵斥道:“你们退到一旁,为娘有话要好好的问问你大哥。”说着,再让家丁丫鬟下去忙碌去了。
凌获闵微微抬头,满脸自责:“娘,儿子不孝,儿子给您添麻烦了!”
凌夫人严肃道:“你倒说说,你在外头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让仇家杀上府里!”
严娡连忙道:“娘!获闵他……”
“你别说话!让他说。”凌夫人厉声打断严娡的话,其脸色没有一点儿温和,充满怒火。
面对凌夫人的气,凌获闵垂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敢再抬头。凌夫人一拍桌子,愤怒道:“你知不知道,今日来的这伙人是要你的命呐!”
凌获闵依然低头不语。
严娡不忍心凌获闵被仇家杀死,于是扑通跪地:“娘,你们救救获闵吧!”于是,不得已说出了实情。
原来,凌获闵此次回家探亲是假,躲避仇家才是真,他在外头欠了三千万两,还失手打伤了人,故而被仇家追杀,为躲避仇家这才迫不得已跑回了凌府。凌获闵在外面多年,早已堆金积玉,然而凌获闵与妻子张氏赌性难改,输光了大一半的家产,后来早已所剩无几。
凌夫人动怒,气火冒三丈,直指凌获闵:“你这个糊涂东西!多大的人了,如何还这样的不成器,早年知你有些赌性,以为你改了,如今怎么成这样的不堪!”
“娘,都是我的错,劝不了获闵与大姐,您救救他吧!”严娡哭着磕头,伤心不已。
殷氏回来见此情景,便知一二,连忙扶起严娡让她坐下,让她好生安胎,不必担忧。然而,凌获闵此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拔出随身的匕首要自尽,索幸凌聘掘及时夺了他的匕首:“大哥别做傻事,你这样只会让我们难过。”
“三弟啊!”凌获闵哭了起来。
凌夫人听后,一阵头晕,心里又气又恨,她知凌获闵在外娶妻,事业有成,如今却是这样不堪,真是赌性难改,真是昏头了!
这时候,凌老爷回来了,知晓事情后气的大骂凌获闵混账,一脚踢了他:“你这个逆子!真是丢光我的老脸,我们凌府没你这种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凌聘掘连忙道:“爹!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我想过不了多久这伙人还会来的,大哥他错也错了,眼下还是保全大哥才是,再作打算。”
严娡落泪不止,一个劲儿的磕头为凌获闵求情。
左丘绮望着可怜的严娡不禁叹息,她对凌老爷言道:“爹,您若真赶走获闵大哥走,他就没命了,嫂子还怀着凌家的骨肉,您于心何忍呢?”
凌夫人无奈,只能暂时将凌获闵关入禁闭室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