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妃心知肚明,便不再为自己辩解,于是跪地掩面而哭:“王爷,您要罚妾身,妾身无怨无悔。”
“你先起来吧。”郑宁王倒是显得平静,聪明绝顶的他早已知齐妃所做之事,只是他不明白齐妃为何与左丘绮过不去,便问道:“你一向知书达礼,可为何要这么做?你这是陷本王于不义,本王告诉你,左丘姑娘与本王是朋友。”
齐妃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王爷,妾身擅自派人暗杀左丘绮,让别人误以为王爷所为,实在该死,只是,这女子这么冒犯王爷,王爷您不该留她。”
“好了!”郑宁王面色肃穆起来,略有不悦:“本王做事,自有道理,齐妃你往后不得再做此事。”
齐妃心有不甘,抬头质问道:“王爷您喜欢她,妾身不是不知!可是妾身爱王爷!不能忍受别人这么肆意妄为的冒犯王爷,她是不可饶恕的。”
郑宁王瞪起眼来,一语不发,遂起身走到齐妃的面前。
齐妃眼里泛起怯意,微微低头:“妾身多嘴,请王爷恕罪!”
“本王,不在乎她的冒犯之罪。”郑宁王命齐妃这几日闭门思过,不可再出王府,遂走出门外。
至此,齐妃伤心落泪,怨恨加深。
两日后,左丘绮好的差不多了,本想向郑宁王告辞,然而,也不知如何开口,正好南子邱送食物过来,左丘绮便拜托他转告一声。
南子邱也没说话,连忙去了郑宁王那儿。左丘绮刚要出王府大门,荀北出现拿剑拦住,冷笑道:“郑宁王府岂能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你敢拦我,就不怕你们王爷对你不客气?”左丘绮哼笑,心里嘲讽他真是个不知悔改的东西。
荀北自然想杀了她,可怯怯不敢拔出鞘中之剑,想起王爷的那日夜里的神色,不得不将怒气压制。
“好狗不挡道,让开!”左丘绮怒斥一声。
荀北不服气放剑,不多时,郑宁王已经走了过来:“左丘姑娘,为何不辞而别?”
左丘绮正没有好心情,根本不理会郑宁王的话,她一把推开荀北就走。郑宁王动怒了,猛地拔剑冲了过来。左丘绮一惊,使其鞭子反击,结果剑与鞭子缠绕在一起。
“左丘绮姑娘!你再一次无视了本王。”郑宁王望着左丘绮的眼睛,缓缓从怒而变为平静。
“王爷,我要回家,你答应过放我走的。”左丘绮不悦的回拉回鞭子,不料,郑宁王顺势而上,将宝剑刺入她的发间。
左丘绮蹙眉,只见头上的玉簪子落地,郑宁王便一只手接过,对她从容而笑:“相识一场,你该与本王好好道个别。”
正在这时候,王府外头有动静,没一会儿,凌聘掘突然间进入了王府里,一时间府外的护卫都包围了过来,刀剑对准了凌聘掘与左丘绮。
原来,凌聘掘一直在找左丘绮的下落,几乎寻遍了城南城北,最后听一个百姓说看见左丘绮骑马出城去了,也许是有心意相通,他的直觉在倾诉左丘绮一定是去了周城。
“三哥!”左丘绮抬眼,顿时喜出望外,扑向凌聘掘的身边。
“绮儿!”凌聘掘说着,连忙毕恭毕敬的向郑宁王行礼:“见过王爷!方才在府外听见绮儿的声音,一时心急顾不得太多硬闯进来,还望王爷恕罪!”
南子邱道:“凌公子突然来到王府,想必是要带走她吗?”
凌聘掘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