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升起,晨光照耀在大地上,神秘女子众人气氛沉默的走在路上,经过昨夜的袭击,神秘女子她们的人已经损失了不少。
击退了野兽后,神秘女子手下也想过继续追杀野兽,帮同伴报仇,却被神秘女子阻止了,他们只能服从神秘女子的命令继续赶路。
这一次野兽袭击,让神秘女子对安迪和中年向导更加怀疑起来,怀疑他们带错了路,神秘女子原本想把安迪和中年向导分开了问话的,看能不能问出问题,只可惜在昨夜的袭击中,那名中年向导已经死去,再也无法问出什么来了。
神秘女子望着周围差不多的环境,她放弃了自己寻路的打算,她派了两名手下保护安迪的人身安全,与其说保护安迪人身安全,不如说监视安迪的行动。
安迪知道神秘女子对他产生了怀疑,这意味着他接下来很难盘活其他阵法。
不过安迪现在已经不打算盘活其他阵法了,他望向猫眼森林的另外一个方向,心想“不知道黑炭那边什么情况?”
安迪这边已经成功削弱了大成余孽的整体实力,若是黑炭那边也成功了削弱暴国军队的实力,那么安迪继续削弱大成余孽的实力还不成什么问题。
但若是黑炭那边失败了呢,暴国军队完好无损,而大成余孽实力大损呢。
这种情况可不是安迪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平衡,只有他们双方实力平衡,他们两方人马才有可能两败俱伤,安迪才有机会渔翁得利。在安迪不了解黑炭那边的情况下,他决定放弃继续削弱大成余孽的打算。
与此同时,在猫眼森林的另外一边,怀特他们昨夜也遭到了不少野兽袭击,怀特也不知道昨夜的野兽袭击是引诱阵引发的。
不得不说GT战队的士兵战力真强,在相对于神秘女子对付野兽的三倍之多情况下,居然没有出现一个士兵死亡,甚至安全保护下了黑炭和那名向导。
GT战队休整了一番后,带着伤员继续前行,然后这次野兽袭击,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又再次遇到了野兽袭击,这次他们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开始出现了士兵死亡,周围没有什么很好地方,怀特将死去的士兵就地掩埋,竖碑。
众人然后带着沉疼的心情再次启程,身为长官的怀特对于自己的选择导致士兵的死亡,他并没有后悔,因为他知道若是他选择一条安全的路线,那就可能追丢大成余孽,作为军人任务失败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受。
虽然GT战队的士兵作为军人早就有死的觉悟,但是怀特身为队长,他可以允许自己的士兵战死在任务当中,却不允许自己的士兵白白牺牲。他决定加快步伐,尽快穿越猫眼森林。
GT战队的士兵从入伍开始就接受过不少心理训练,可是经过这几场的野兽袭击后,这些士兵似乎出现了不少崩溃的情绪。
怀特在人群中看到黑炭并没有慌张的模样,比起他手下的士兵不知好了多少,至少在心理素质方面。
怀特越来越欣赏黑炭了,朝黑炭走了过去,说道:“你知道我们小队的番号吗?”
黑炭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以前看过其他的军队,那些军队的士兵完全比不过我们小队的士兵,我想我们应该不是普通的小队吧!”黑炭补充说道。
怀特点了点头,拿出一根巧克力,折成两段分给黑炭说道:“你分析的不错,我们小队的确不是普通的小队,我们是GT战队,是直属暴国王室的军队。”
黑炭面露迷惑,又有些好奇的问道:“直属暴国王室的军队跟普通的军队有什么不同啊?”
“其实也差不多都是军队为暴国办事,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GT战队大部分任务都偷偷执行的,就算立功了也不会告示出来。”怀特语气有些颓丧说道。
不过他又想到了能为帝国效力,光明与黑暗那又有什么区别呢?没有。
他将半截巧克力送进嘴中,咀嚼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很甜的,你尝尝。”
黑炭是一个奴隶出身,根本就没有吃过巧克力这种东西,他看着手中黑漆漆的巧克力,又看了看怀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他才肯试着去咬了一口这黑漆漆的巧克力。
巧克力进入黑炭的嘴后,迅速融化,散发出甜甜味道,黑炭感觉好吃,他忍不住又往嘴里送进剩下的巧克力吃了起来。
怀特看着黑炭那满嘴漆黑的模样,他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说道:“你看你,偷吃也不擦嘴。”
“你知道吗?”怀特很坦诚地说道:“其实我们这次追捕的可不是叛乱份子,而是大乘余孽。”
“大成余孽?什么人来的?”黑炭问道,黑炭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假不知道,他出身奴隶,他每天都忙着生活,根本就没有空去听别人说故事,所以他真不知道大成余孽是什么人。
怀特沉默了,他也没有想到黑炭这么孤陋寡闻连大成余孽都没有听说过。
突然前方传来野兽的呼啸声,他拍了拍黑炭的肩膀,“这个大成余孽的事说起来有些长,今天就先不说了。”
说完,怀特便匆匆朝着前方赶去。
远处三四百米的一个大树树干上,一个人喝着闷酒自语道:“真有趣!”
这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从神木城开始就一直尾随着怀特他们,所以他对于野兽频繁袭击GT战队的来龙去脉很清楚,都是那个叫黑炭的人弄的。
他亲眼目睹了黑炭激活引诱阵的整个过程,甚至他还等黑炭离开后,亲自看过引诱阵,但可惜的是他对阵法一窍不通,所以他只能无奈放弃抄录阵法。
“等暴国的军队和大成余孽拼得两败俱伤后,我再将那黑人抓起来不就可以弄到那阵法的秘密。”那人窃窃自语道。
前方战斗结束,怀特他们继续朝前面赶路,那人也拿起酒瓶大喝了一口,便抖了抖身上的落叶,紧随其后。
前面有暴国军队为其开路,那人走的异常悠闲,仿佛他只是在附近的一个普通森林公园中郊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