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黑衣青年有些听不下去了,便是朝右侧一挥手。
那怨灵便是被抹除掉了,化作精纯的阴气遁入地下。
少年见反抗者死了,也是狐假虎威的说道。
你们现在还趴在地上干嘛?还不把那粮食给保存好。
这是你们一个月的量。
不够,再加。
只给你们两天的休息时间,之后就要开干。
黑衣青年,见地上趴着的人默不作声,便是出口训诫道。
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敢不听?
下场就跟这个人一样。
人群中一个个都是心惊胆战且惊魂未定的模样。
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
不过在听到黑衣青年的发话后,也是有一个胆子大的人出声道。
好的,我会听这位小兄弟的话的。
见你的模样,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很像我当年那一个故人。
黑衣青年只是一律不论的说道。
我不管是谁?
我的过去,不希望任何人提起。
你埋藏在心里就好了。
黑衣青年说到这里,便是转过身去凑在少年的耳旁说了一段话。
剩下的事你来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黑衣青年独自一人走在矿洞的深处,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也是在这座矿洞上的鲜为人知的僻静之地。
安静祥和,也就是说的这里。
乱坟岗周围都是一个个的坟,坟上面刻着的都是这里去世的一些草民。
坚硬且柔杂的石碑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看起来就是很随意写上去的。
黑衣青年走到一个拐角处,从那后柜上拿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凳子坐了上去。
看着那最中央的一个牌匾,上方刻着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黑衣青年的思绪,又仿佛回到了那最初进来的场景。
也就是从那时一个对他人点头哈腰的老实人,逐渐蜕变成刽子手。
黑衣青年在自己不知不觉之中,便是感觉莫名的悲哀,一边说道。
我都不记得我叫莫言了。
在一座电话亭内,莫言正朝上方转动着轮盘,上面依次有着1到9的数字。
莫言在排列好数字之后,便是拿起电话筒放到耳边,耐心的等待着。
一个在辖区的一位军阀,便是接通了这个电话。
用那粗犷的声音说道。
莫言,你怎么了?什么时候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莫言只是对着电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想去一个安全区,不管怎么样都可以。
军阀闻听此言,也是满不在乎地说道。
莫言,你是知道的,现在出城很难。
罢了,我让属下去接你到一个,新建立起来的安全区吧。
不过那里好像被外面的走狗给控制住了,多加小心。
言尽于此。
下一秒,军阀便是挂断了电话。
莫言听到这些话,也是把大哥大重新安了回去,走出电话厅。
一边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从何时起,家族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在失去声望和名利时,莫言只感觉自己和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有区别是生活变得更加的艰苦,从天堂跌入地狱也不过如此。
莫言有些懊丧地走在路上,被一个行色匆匆忙忙的人给拦了下来。
只见对方迅速的开口讲话。
跟我走,就在旁边的一个悬浮汽车上。
将军说让我送你去新城,你知道那个城市吗?
算了,来不及了。
这个线人便是一把握住莫言的手腕,拉着对方跑到了悬浮汽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