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店里来人,并不热情,两位伙计一前一后将老板护住。
“客官,要点什么。”
驰现见老板询问,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向老板伸了过去。
“我要买这上面的东西。”
站前前面的小二见到那张纸条满脸警惕,半路拦下了驰现的手,并将他手中的纸条夺了过去,自己先看,确认纸条上没有任何危险痕迹后,才将纸条交给老板,
老板看了纸条上的谜语,眉头紧锁,再次看向驰现时,脸上已全是冷笑。
“客官,我这里是粮食店,你莫不是框我,觉得我好欺负?”
闻言,伙计双手抱拳摩擦,两眼紧盯驰现,只要老板一声令下,他们就准备将面前的人打的不能自理。
驰现并不惊慌,现下他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从过程来看是好事。
装作无辜的样子,驰现挠了挠头,好似无知的青年。
“不对啊!老板,管家说这个谜语的谜底就是和乡野有关,不是粮食是什么?”
被驰现的表演迷惑,老板的声音缓了下下。
“年轻人,你是哪家的?”
驰现老实回答。
“我姓驰。”
姓驰?只有那家老不死的才姓驰,最近不知从哪听说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以缓解厄难,恨不得将年轻时撒下的种子全找了过来。
知晓了对面的年轻人是哪家的,老板有了数,神情冷淡下来,能被驰老不死的找回来的,只会是贪图富贵之人。
“我只能告诉你,你要的东西不在我的店里,去花店找找吧!”
得到详细的消息,驰现谢过老板,离开了粮食店,大路上,一阵风刮过,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驰现听着声音,往右方向去了很多步。
“哐啷”一声。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尚未及时离开的老人被玻璃渣子割到了大动脉,浑身上下都嵌着稀碎的玻璃渣,疼的直喘气,老人的血液不断流出分散,在灰色的街道上形成了大的血泊。
不等救护车来到,老人就没了气。
围观这一幕的路人似习以为常,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只有对上驰现的时候,他们用眼神谴责着这位年轻人,刚刚玻璃砸下的时候,不少人看的分明,驰现提早意识到了危险,却只管着自己的死活,这才导致了老人的死亡。
面对众人的眼神,驰现哑口无言,他想和他们说,自己也仅仅意识到了上面有东西,并不确定会落下什么,身体也是反射性地往旁边走了,自由落体的时间很短,短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老人。
可这些人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他们就只用眼神谴责,并不说话,好似认定了驰现就是那样的人,带着孩子的妇女甚至在驰现目光扫到她的时候带着孩子往更远地地方退了退。
这就是千夫所指的感觉吗?明明只是意外,却将他这个意外中的受害人擅自定罪。驰现承受着这些目光,心下一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需要尽快找到幸运物,他有预感,刚刚的玻璃只是很小的一个环节。
花店在集市尽头的拐角处,驰现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在路上,他遇到了抢劫,发了狂犬病的狗,消失的井盖,泼天脏水,迎面而来的汽车,每一个都让他心惊胆战。
他终于明白了此“幸运儿”非彼幸运儿,没有幸运物,他遭遇的事情会越来越凶。
花店的老板是温柔的女青年,拿到驰现给谜语时面露难色。
“很抱歉,先生,您要的花束我们店暂时没有,不着急的话明天我可以为您留着。”
驰现有些意外,什么样的花这么难得。
“老板,我今天急要,还请您告诉我怎么以最快得速度买到这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