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影视:从狄仁杰开始

第27章 狄春:难道有妖怪?(2/2)

不久后,李元芳走了过来,问道:“先生是有什么发现吗?”

“元芳啊,你来仔细的看看这具尸首,再去对比一下那个车夫,看看凶手是否为同一个人。”

“好!”

李元芳应了一声,蹲下身细细查验了一番,随之又去看那车夫的尸首。

狄仁杰又冲着曾泰道:“死者的身份文牒在哪?”

“带着呢。”

曾泰唤过一个手下,从公文袋中取出了一张老旧的身份文牒。

狄仁杰接到手中,翻开看了看,里面写着几行小字:“江小郎,隋大业七年生人,河南县江家庄人氏”。

看完文牒,狄仁杰摇了摇头:“这并非死者的身份文牒。”

曾泰愣了愣:“不是死者的身份文牒?恩师是如何判断的?”

“曾泰啊,如此明显的破绽你怎么就没有发现?如今是神龙二年,而大业七年距今已近百年,岂不是说,死者是个近百岁的老人?”

“这……”

这么一说,曾泰不由恍然大悟。

之前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细节,死者虽然没有了头颅,但从其衣着、肌肤来看,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年近百岁的老人。

想通了这一点,不由一脸愧色道:“先生教训的是,是学生的疏忽。”

“还有,按本朝律法,年过九旬的老者便该赐勋官,享朝廷俸禄,难道县里没有记录?”

曾泰刚上任不久,自然不太清楚,于是便瞟向站在一边的县丞。

县丞一脸疑惑道:“本县治下共有六位九旬老者,皆记录在册,可是并没有江小郎这个人。”

曾泰不由皱了皱眉:“那这文牒……难道是假的?”

狄仁杰摆了摆手:“不要过早下结论,再去官道看看。”

这时,李元芳走了过来:“先生,在下已经验过了,两具尸体伤形一样,手法相同,应是同一个凶手。”

“凶器呢?能不能看出来?”

李元芳回道:“据在下推测,凶手用的应是一柄沉重的长刀。”

“走,再去官道看看。”

狄仁杰在官道上走了一段,仔细查看了路上的车辙,随之问曾泰:“你是何时接到报案的?”

曾泰回道:“大约是辰牌时分,接到报案后,学生便派人将官道封锁,任何车辆都不许通过。”

“嗯,这么说,案发时间应该是今日凌晨寅、卯两个时辰之间。”

“哦?何以见得?”曾泰好奇地问。

狄仁杰笑了笑:“很简单,你来看,这就是这辆马车留下的车辙。从目前的路况来看,以死者所乘马车留下的车辙最为清晰。

这就说明,从案发到报案,中间这段时间内没有其它车辆经过。

而这条官道是通往神都的,来往车辆很多,那么在什么时间才会没有车辆呢?”

经过这么一提醒,曾泰不由恍然:“对对对,凌晨寅、卯这两个时辰几乎不会有人在路上行走。

就算到了神都,这时候城门也没开,故而一般会选择住店。”

狄仁杰继续道:“那么问题来了,这辆马车何故要冒雨而行?除非有特别紧要的事。或许我们还可以假设,马车上的人很可能有办法叫开城门。”

曾泰喃喃道:“那会是谁呢?一般人不可能在城门关闭时叫开。”

“这,正是我们要调查的方向。”

……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天下第医
天下第医
一位医学生在各种闹剧中成长的故事。未来我们都不可知,可若可知呢?迷失在时间的陷阱里,只弥补过去的遗憾。
鸽多
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
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
大背景:因为战略需要,建设大后方,国家正在集中力量搞三线建设!二十一世纪打工社畜姜楠筝因梦境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还成了书中为爱从京城追到川南的恋爱脑女配。回到这苦哈哈的年代,她丢掉了原主的恋爱脑,却改变不了当社畜的命。然后在第一天上班就救了书中矜贵清冷天才工程师徐砚修。两人之间的缘分也从此展开……然而,慢慢的,她也发现了,那个看上去清冷的男人,那都是表面的,私下里总是借着各种理由摁着她‘欺负’…
冷漓月
【综】降谷零今天吃醋了吗
【综】降谷零今天吃醋了吗
野原惠在好友(松田启人)的表弟(松田阵平)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金发黑皮的帅气青年并成为了他的女朋友。结果在交往两年后,男人不仅给小惠发邮件说分手还失联了。就这么过去了七年,等两人再次相遇,小惠还没说什么,辣个男人却先偷偷吃上醋了。作者还有一篇前文写女主小时候的,是数码三的同人文,现在这篇文是上一篇文的后续。
楼湘寒
坏老公亲懵娇软小宝贝
坏老公亲懵娇软小宝贝
短篇小合集,漂亮小宝贝×各种骚话连篇坏男人1.可怜乖美人被势力渣爹送到有权有势的大少爷家里做家教的,每天被迫忍受学校风评极差的纨绔少爷欺负,“唔,洛嫣小宝贝,叫一声老公听听~”2.洛嫣对于毕业前的印象只有热与潮湿但这一切不是徐元带给她的,而是沈京言男人附在耳边,声音喑哑暗沉,“嫣嫣,现在记住了吗?”3.盛国皇帝娶了个小美人,可惜没两天就死了,崇国新帝谢崇景阴鸷狠厉,却每夜都会去看望太妃。宫人:皇
土豆猪蹄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戚戚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