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骨一起,颇有些生无可恋道:“陛下如此介意我跟陈子泝的前情,不如干脆将我一块儿处死吧。”
祁君逸眉头一蹙,下意识斥道:“不许胡说。”
“我胡说了吗?”姜翎月道:“陛下屡番逼问,难道不是介意我同陈子泝的那两年?”
他自己亲口说的,他过不去这个坎。
“可惜,这件事已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姜翎月何尝不后悔,“若早知自己有朝一日会入宫,我绝对不会跟陈子泝有任何瓜葛,但事已至此,我后悔也无用。”
“农庄两年相处,的确解释不清,陛下猜疑无可厚非,”
她苦笑道:“今日陛下能因为猜疑我和陈子泝有染而要他的命,或许过个几年,对我这点子新鲜劲没了,也能狠下心赐死我,不如现在一步到位……”
“住嘴!”祁君逸再也听不下去,“为了救他的命,你连胡说八道都学会了。”
姜翎月当然不会住嘴,她不过一顿,就继续道:“我句句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
祁君逸眉心突突直跳,咬着牙瞪她许久,竟然生生气笑了,“你的肺腑之言就是叫朕赐死你?”
他勒紧她的腰直接将人摁在窗边的长椅上,自己倾身覆了上去。
“你放心,弄也只在榻上弄死你。”
赐死?
他但凡能下得去手,还能容许她三番五次的大放厥词来气他?
一阵天旋地转,姜翎月还未反应过来,身上那本就折腾了一通而松散的衣襟被彻底扯开,男人修长的指骨顺着领口往里探。
细滑的肌肤一入手,祁君逸轻轻吸气,浑身的燥意压都压不住。
他就是傻了,才任由她避宠。
一连几日,宁愿洗冷水澡,都没沾她一下。
这是他的女人!
他的!
凭什么不让碰!
眼下温香软玉一入怀,祁君逸爱不释手的抚弄,险些失了理智,恨不得俯首去亲个够。
姜翎月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一步,她被衣襟里的手弄的心烦意乱,可双手被制在头顶,腿也被他镇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眼瞪他。
祁君逸垂眸同她对视,见她眸中怒意,微微一笑,置于她心口的手掌恶劣收拢。
“真软…”
想着她口口声声的‘主动撩拨’,他心底的邪火生的愈发旺盛。
“腰也软,腿也软,将朕勾的魂不守舍,不知主动撩拨起人来是何等模样…”他低声调笑,“月月能不能叫朕领略一二?”
男人调笑的话,叫姜翎月浑身一僵,面色羞愤至极。
裙摆被慢条斯理的卷起,温润的指腹顺着腿弯往上……
窗外的寒风灌入,姜翎月冷的发颤,可四肢百骸却被搅得滚烫。
“陛下要来强的?”
埋首的男人动作仅仅一顿,便继续起来。
“……”姜翎月深吸口气,强装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下去,“你…不要这样。”
再如何,也不要这样。
即便她是他的妃妾,但也别这么折辱她。
在窗洞大开的软椅上,跟将她拖去庭院中行事有什么区别。
身下的姑娘,声音在发颤,身子也在发颤。
她怕的不轻。